自作多情了,小浪又不止一個女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還說他是你老公,你還要點臉不?”
江曉語理直氣壯的說:“那又怎麼樣,小浪和別的女人都是逢場作戲,只對我一個人是真心的,他將來只會娶我一個人。”
旁邊的西門浪苦笑,有的時候,老婆多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他那些準老婆當中還有這麼一對冰火不同爐的主兒,真是讓人頭疼啊!
蕭慕箐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怒道:“江曉語,我再說一遍,你趕緊讓小浪接電話聽到沒有?”
江曉語故意氣她說:“我就不讓他接電話,你能怎麼樣?好了,我也沒時間和你閒聊,還得珍惜這大好時光跟我的親親小浪恩愛呢。”
蕭慕箐冷哼道:“好啊,你不讓他接電話是吧,我就過去把他揪出來。”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江曉語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略帶嘲弄的目光斜睨著男友,嗔道:“你小子風流到處拈花惹草,真應該把你給閹了,讓你去練葵花寶典去。”
西門浪苦笑說:“不至於吧,那你豈不是守活寡了,你捨得?”
江曉語臉一紅,嗔道:“呸,有什麼捨不得的。”
西門浪伸臂摟住她柔軟的身軀,商量著說:“小雨,你和箐箐都是我心愛的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和睦相處呢?”
江曉語雪藕似的手臂一橫,將他胳膊擋開,生氣的說:“美得你,你離我遠點,這都什麼社會了,難道你這小子還想三妻四妾不成?”
西門浪見一時半會的說不清楚,也不想破壞原有的美好氣氛,只好無奈的說:“我可沒那麼想。”
江曉語板著臉說:“最好是這樣,你心裡只有我一個人就好,如果你將來對我不負責娶了別人,我肯定不能讓你做成男人。”
眼見她一再的威脅自己,西門浪覺得興趣寡然,嘆了口氣,說道:“不說了,大老遠的過來,就聽你左一句把我閹了,又一句讓我練葵花寶典什麼的,傷心啊,我先睡了。”他把腳上的鞋甩掉,拽過被子蒙在身上,乾脆連腦袋也蒙上,沉默不語。
江曉語嗔道:“怎麼,還生氣了,小氣鬼?”
西門浪沒應聲,向來認為女權至上的他即便是心存不滿也不會輕易跟女友發火。
見其不搭理自己,江曉語也有些生氣,惱怒的說:“怎麼,還來勁了,不理我,我還不稀罕搭理你呢。”她側過身,賭氣似的背對著那小子。
一對冤家誰也不吭聲,任憑時間悄悄流逝。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臥室的窗戶被推開,一條身影撩開窗簾輕盈的落在地上,窈窕的身軀包裹在黑色運動服裡面,美豔的臉龐上滿是冰霜,使得周圍的空氣中都彷彿多了幾絲寒意。
“誰?”江曉語猛然驚覺坐起來,明眸中警惕的目光看過去。
那女子看著只穿有貼身衣物袒露著白嘩嘩身軀的江曉語,秀眉緊蹙,目光彷彿鋒利的匕首,冷冷的說:“過來掃黃的,江曉語,你還是警察呢,怎麼執法犯法,亂搞男人?”
江曉語氣惱的說:“蕭慕箐,你還真行,大半夜的闖到別人家裡來?什麼亂搞男人,小浪是我老公。”
黑衣女子正是蕭慕箐,她冷哼一聲,“他還是我老公呢,充其量,你也只能算是個不光彩的小三而已。”目光一掃間,她看到鼓鼓囊囊的被子以及露在外面的一隻腳,心中更是氣惱,這臭小子,果然在這裡風流快活呢,虧得我望眼欲穿的等著他,沒良心的!
此時,藏在被子裡面的西門浪將二女的話聽得真真切切,心中叫苦不迭,箐箐還真過來了,眼下她們兩個死對頭朝面,我該怎麼辦?
一時之間,平日裡心智超人的他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只有像只烏龜似的縮在被子裡靜待其變,將露在外面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