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他先找了冰澈,卻沒有找自己呢?羽朵狐疑,難道宣宇想要告訴冰澈她是傀儡娃娃,然後讓冰澈知難而退?也許有這個可能!
病房裡面的氣氛十分壓抑,空氣都快要凝結了,有一種缺氧的明顯傾向。
冰澈站在距離病床很遠的地方,抱著肩膀,等待著宣宇發話。雖然對方受傷了,但是還得小心一點。冰澈可不想被病獅子咬到。
“你知道害怕?那你還敢來?”
“我知道羽朵是我的同類。”冰澈不理會宣宇的挑釁,緩緩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宣宇一愣,可是表情依舊很冷淡,“那又怎麼樣?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天,多看到幾天的太陽,那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最好離羽朵遠遠的!
“宣宇,該叫你什麼呢?我的大獵人?”看到宣宇的臉色一僵,冰澈很滿意,他繼續說道,“你為什麼不說,你對羽朵的危險,要比我對她的危險,多得多!我不明白,明明是一個娃娃獵人,為什麼還要跟一個娃娃訂立契約?”
“閉嘴!你想現在就毀滅嗎?”冰澈一言說出了宣宇所有的焦慮,他從來沒有過這麼惶恐的感覺,該死的,他到底是怎麼了!
“憑你現在,根本傷不了我。”冰澈冷靜地陳述一個事實,“我一直不明白,我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為什麼要毀滅我?如果說你的任務是毀滅娃娃,那你打算怎麼對待羽朵?”
“你怎麼知道現在我就奈何不了你!”即使左腿骨折,剛才被羽朵的一撞,又舊傷復發。但是宣宇的雙手是完好的,即便躺在床上,也不影響他降伏娃娃。
沒有戴眼鏡的雙眼暴露在空氣裡,在瀰漫著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裡面,氣氛緊張得彷彿一個小小的震盪,就會引起一陣海嘯。
深邃的眼睛緊緊盯住冰澈,宣宇的最後併攏,右手放在了左手之上,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冰澈一看,暗叫一聲不好,手裡同樣不敢含糊,也在行動。
就在宣宇發出動作的同時,冰澈已經結好術法的印記,一團銀光閃閃的盾牌模樣的冰塊,遮擋在了他跟宣宇的中間。一道藍光正好擊中了冰澈的冰盾牌,兩種力量有短暫的抗衡。可是,冰澈到底低估了宣宇的力量,他後退幾步後,發現不好,一個轉身,就將那股力量彈了出去。
只聽咣噹一聲響,那團光硬生生將宣宇的病房的牆,炸出一個洞來。從洞的這邊看過去,宣宇跟冰澈立刻都尷尬了,因為隨後,這裡興起了一群女人的驚叫聲。
早在聽到那聲巨響的時候,羽朵暗叫一聲不好。她以為是宣宇不同意她跟冰澈在一起,或者說了什麼過分的話,令冰澈很憤怒,然後施展了術法。如果是這麼大的聲音的話,那本來就受傷了的宣宇,還不得上西天啊!
可是,隨後的一群女人的驚叫聲,卻是羽朵始料未及的。
原來,在宣宇的病房隔壁,恰好是護士的休息間。而現在是傍晚時間,正好護士換班,然後在裡面換衣服、、、、、、
雪白的病房裡面,硝煙瀰漫,眾人都尷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最終,宣宇是鐵著臉,同意了羽朵跟冰澈在一起。趁著羽朵不注意的時候,宣宇低聲對冰澈說道,“小子,我答應你們在一起是有條件的,你不許告訴羽朵關於娃娃獵人的事情。”
冰澈雖然見識了宣宇的力量,但是卻也不懼怕他,“那獵人大人,現在你應該也不會難為我了吧?”
“你們在說什麼呢?”剛才那個大洞——羽朵感覺有必要好好跟冰澈談談。因為宣宇沒有受傷,那個大洞莫非是冰澈用來嚇唬宣宇,而用術法打出來的?這點可能性比較大。看著剛認識的兩個人好像哥倆好一樣在交頭接耳,羽朵倒是又懷疑剛才自己對於大洞的猜測了。
“我說啊,如果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