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說:怕個鳥啊!這也怕算什麼男人。那是我第一次以男人自居,那是因為我頓時覺得自己在她們面前是一多麼高大的形象。我說:我們結婚吧。然後我們就返回到那片毛柴裡,三個人坐著。先是冷儀開口說話:哥,怎麼結啊?我想了想說:結婚就是睡覺。睡覺?!鄭芳和冷儀一口同聲。我說:對就是睡覺!鄭芳說:不要拜天地嗎?我說:要啊,拜完了天地就睡覺嘛。然後我們三人就跪在地上朝天空作了三個揖,又朝地面作了三個揖,算是拜了天地。接著就開始睡覺了,我躺在鄭芳和冷儀中間。
我想要是那個情景移到現在,或是中學時代,她倆個頂個地出落成了美麗的青春少女,我躺在她們中間,左摟右抱那真是躺進了溫柔鄉,那不出點事才怪。更何況我當時還對她們說了一句:你們把褲子脫了吧。她們兩側著身子朝著我問:脫褲子幹嘛?我說:××啊!不××就不算結了婚。說著我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了。冷儀見我脫了,也趕緊把褲子脫了。只是鄭芳看著我露出來的小*,頓時有些緊張,也許那時候她要比我和冷儀更懂得害羞。冷儀卻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她見鄭芳沒脫便說:鄭芳,你怎麼不脫褲子啊。鄭芳沒說話,我就問她:你不做我老婆了嗎?鄭芳還是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說:我要回家。我一聽就很生氣,我說:說好了結婚又不結。以後王大奔欺負你我不幫你了。鄭芳聽我這麼一說這才忸忸怩怩地脫下她那條褲子,於是我就看到了她身上的那塊肉疙瘩,還有冷儀的。我想多年之後她們要是想起當時的情景應該是怎樣的一種複雜的心情。然而當時我們都能坦然處之。除了鄭芳有些害羞時不時地用手捂著下面,我和冷儀更多的是感到新鮮和好奇。當然要說那時候沒一點感覺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都十一二歲的人了,當時我就看見自己的小*一點點地開始變長變粗,那是我那個東西有史以來第一次發生變化。我伸手去摸冷儀的下面,心裡頓時湧動著一股暗流。我說:冷儀,我先和你××吧。冷儀說好,於是我就壓在她身上去了,我那跟小*在她的肉疙瘩上磨蹭了一會兒,冷儀就說疼,其實當時我也感覺疼了。所以我就說:可以了。我想當時我並沒有意識要跟她們*,只是想把我們心中認為的結婚表演的更真實些罷了。我轉過身對鄭芳說:該你了。鄭芳就躺下去讓我壓了,我的那根*照例只是在她身上磨蹭著。磨蹭了一會兒她也開始說疼了,所以我就下來了。就這樣我們算是完全地結完了婚。
這就是我第一次體會到*的滋味,覺得沒什麼味道,疼疼的而已。而且這個印象一直儲存下來了,既是後來長出了喉結也沒產生過*。直到第一次和我後來的女朋友故伎重演時才知道那時候我並沒有深入到她們裡面的一層。如此以來我覺得自己並沒有破壞她們什麼了,他們依然還是處女,多年之後,當她們跟自己的男朋友重新玩這個遊戲時依然是會流出一道鮮紅血液來的。所以當明白一切後,我便前所未有的心安了。
無知無罪05
校長張國文抓走的沒多久,大家都明白過來是什麼原因之後,鄭芳一家就離開了。一輛大卡車把他們家又從水庫邊拖走了。當時我就站在庫堤上看,鄭芳的爸爸看來很不高興,粗聲大氣地指使著鄭芳的媽媽幹這幹那。鄭芳坐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