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先生，您也不是幼兒園的孩子了，有必要做剛剛那種事情嗎？”

童素一向是一個冷靜的人，在她的印象中，這種推倒別人的行為，幼稚度簡直可以和幼兒園的孩子相提並論。

“你也想像她那樣摔一次嗎？”沈軒然冷冷地開口，感覺一股酒勁上來，湧上了他的腦門，讓他難受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是面對眼前這個來“挑釁”的女人，他還是不甘示弱地轉過身去，直接面對著童素，冷冷地反問。

“你……你？！”童素本來想要質問他，卻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完全呆愣在了那裡……

他，和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同樣是深邃又帶著一股憂傷的眼眸，同樣是高挺的鼻樑，涼薄的嘴唇，完美的下巴……只是眼前的這個人，比那個他要黑一點點，也比他少了一抹溫柔的氣質。

“呵……”沈軒然看著童素瞬間呆愣的模樣，不自覺地揚起一抹冷笑。

女人這樣的表情，他見多了。

但是童素的反應卻在他的意料之外，在他放出笑聲的那一刻，童素就將臉上的呆愣之情全數收斂，恢復了一貫的淡漠，然後轉身就走。

她不想再質問他了，對著那張臉，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想她今天是來錯了，她應該一開始就回家的。她只是今天想到了一點難過的事情，所以才來酒吧放鬆一下自己，去忘記那個偶爾想起的人，沒想到，到了這裡，卻見到了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

“知道滾，很好。”沈軒然輕輕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繼續去喝桌子上的烈酒，任憑那辛辣的味道滿入他的鼻腔。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杯，只覺得視線模糊，腳下踉蹌的時候，他才站起來，結賬往外走。

原來喝酒真的沒有用！喝完以後，心裡還是那麼痛！腦中還是停留在那一刻！

口袋裡的那把手槍擱得他發疼，讓他不禁想起今天對著閻睿開槍的時候的情景……閻睿的身手那麼好，蘇曉憶為什麼就不懷疑閻睿？為什麼就偏偏否決了他一個人？

想到這裡，他的腳下不禁又踉蹌了一下，卻正好有一雙手適時地扶住他，不讓他倒下。

童素淡淡地看著他的容顏，苦澀一笑，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等在這裡，就是為了再看一眼這張臉！

這張臉，在她的生命裡消失了五年，整整五年，她為了那個不再存在的人，逃離到了巴黎。她以為她放下了，可以回中國了，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人……

她覺得自己是欠他的，所以，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竟也產生了一種愧疚之情。

“為什麼……為什麼是他……”喝醉了的沈軒然，突然反手一握，將童素的小手握在手中，痛苦地問了一句話。

他此刻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但是就是到了此刻，他對在乎的，還是下午發生的事情。

“什麼為什麼？”被男性的大掌突然這麼一握，童素也不禁吃了一驚，不小心瑟縮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又回過神來，索性淡然地開口，和眼前的這個醉漢對話。

“她愛的是他，不是我……”沈軒然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腳下的步伐更凌亂了一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她愛的是他，不是我……

這句話，讓童素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這句話，好熟悉。

五年前，那個他離開的時候，也對別人說過這樣一句話，那時候，她正好聽到。她多想衝進去，告訴他，她愛的一直都是他……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你怎麼知道不是你？就算不是你，你難道不會搶回來嗎？”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童素一下子將沈軒然推倒在地上，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