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可能還得再住院觀察半個月。”
“那你每天都往醫院跑,等半個月過去,咱們可就要考試了呀!你這樣能跟得上學習進度嗎?”楊招娣一臉擔憂地蓋上藥酒瓶,然後從自己的床上拿起兩張試卷,遞給宋玉蘭,“喏,這是多樂爸爸送來的高等數學試卷,你要是有空的話,咱們倆可以一起做題。”
宋玉蘭接過來看了兩眼,上面的題都不是很難,掃兩眼就知道答案,宋玉蘭搖搖頭,“張鏡哥畢竟是因為救我才手上,我每天去醫院看看他是我該做的,而且這試卷不是很難,考試應該沒問題。”
宋玉蘭都這樣說了,楊招娣本來就不是多話的人,便不再多說。
宋玉蘭回到書桌前,拿起夾在課本中的信紙,之前答應陸澤民說回學校就給他寫信,一直都找不到時間。
今天張家保姆來的早一些,她便提早10分鐘回來,打算給陸澤民寫信。
想了想只寫了些上學瑣碎,至於這次的事且不說關是於潘芳的隱私,反正事情已經圓滿解決,說了也只是徒增煩惱,沒什麼用。
收到宋玉蘭信的陸澤民,幾乎是在辦公室門關上的一瞬間就迫不及待的拆開。
現在辦公室只是他一個人的辦公室,李長贏已經被調去文職部門,不和他在一個區。
展開信件,第一行寫著,【我親愛的男朋友陸澤民】。
第二行是,【你好呀,我是你親愛的女朋友宋玉蘭】。
目光落到這兩行字上時,原本凌厲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起來,就像冬日裡的暖陽照在身上一般溫暖。
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信件上,只寫著宋玉蘭在學校的趣事,沒有隻言片語提到陸荷華提過的病人事情。
陸澤民嘴角向上揚的弧度,慢慢落回原處。
良久,他才提筆回信。
陸澤民不打算繼續追問,宋玉蘭這個人他了解的雖沒那麼透徹,可也知道一定是這其中有隱情,對方才會瞞著自己。
既然這樣,何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尊重她。
......
“不應該啊,真看不見嗎?”醫生拿著手裡的單子,指著上面的陰影,“這陰影已經消散差不多了,也沒有哪股神經被壓迫了。”
張鏡耳根有些紅,但還是堅定的點頭,“我眼前只有模糊的身影,看什麼都糊的。”
宋玉蘭緊張上前,看向醫生手裡的單子,“是不是有什麼誘發病因沒檢查出來?”
醫生頷首,“不排除這種情況,不過最近這幾天檢查都是一樣的情況,你們想想是要繼續住院觀察,還是回家休養休養看看後續情況?反正他背上的傷已經好全了,接下來繼續擦半個月的祛疤膏,就沒什麼大問題。”
宋玉蘭本來想說住院再觀察觀察,張鏡搶先回答,“回家吧,玉蘭你不是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嘛,我不想耽誤你考試。”
病人都這麼說,宋玉蘭還能說什麼。
中午張家保姆來送飯的時候,張鏡就直接讓護士給辦理出院一同回家。
於艾在張鏡住院的半個月,只有週末兩天去陪過張鏡,在宋玉蘭面前坐實上班很忙的表象。
這會見張鏡被保姆扶著回來,立馬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上前詢問,“怎麼出院了?”
張鏡眼神落到於艾放下的咖啡杯上,嘴角揚起小弧度,“就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可以回家休息休息,說不一定過兩天眼睛就好了。”
於艾伸出手在張鏡眼前晃了兩下,有些擔心,“這醫生靠不靠譜,你這眼睛還看不清東西嗎,不是說半個月就能好?”
張鏡解釋,“沒事,我這只是高度近視引起來的,所以和醫生說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