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罷了,他拜在元化道尊門下,渡過元會終末的大劫,無有任何問題,雖說過了這一個元會,在新的元會里,他不會再得氣運所鍾。
但他想來,不若就以無上的心靈證道,花費無量的時光來磨練心靈,一個元會不成就兩個,兩個不成就三個,只要他道心堅定,毫不動搖,總有能成的時候。
也就是抱著這一種心念,他長生種之身,從第五個元會,活到了第七個元會,熬死了不知道多少同代的人物,最後一步步修得無上之心靈,道證不朽。
其中的種種艱難,諸般困苦,也只有他一人,能夠真正的體會。
而在真理道人身上,青衣道人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只是對方的運氣顯然比自己更好,當初的自己,所差的,其實也就只是那一點點外來的助力而已。
就是這一點之差,卻是困頓了他兩個元會。
當然,他並不埋怨自己的老師沒有在關鍵時刻推他一把,傳道之恩,已是大於天了,若是因此而生怨,那豈不是豬狗不如了?!
“不知道友是何道號?!”
“還有聽道友此言,可是與我家老師相熟?!”
“道友可知,我家老師,此刻身在何方?!”
真理道人聽到青衣道人的言語,卻是一連三問。
青衣道人透過宙光,看清了她的根腳,而他卻是看不清青衣道人的。
之所以如此,並非是青衣道人的道行高她太多,而是青衣道人,本身就並未在這一個元會,留下太多的痕跡,再加之有心隱藏,自然是難以被同級數的存在窺見了。
只有真理道人,出生於這一個元會,留下的痕跡多到不可計數,縱使想藏,也難以藏住,這才被青衣道人,一眼看了個通透。
“我的道號,乃是清淨,本體乃是一株清淨法竹,當然,不朽一證,倒果為因,本體如何,已無意義就是了。”
清淨道人笑道。
“至於我與你家老師乾元上帝,不過是有數面之緣而已,你家老師得道雖晚,但卻道行高絕,與我家老師,都是平輩論交,畢竟到了我等這個境地,時光早晚已無意義,關鍵還是看道行。”
“至於你家老師現在身在何處,算算時刻,此刻你家老師應當是在和一群古老者商議接下來的開天闢地之事。”
“你家老師道行高絕,神通無量,下一個元會,估摸著就是你家老師闢地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