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杜朗翰對朵兒提出了自己的設想,關於自己幫助其他世界的參賽者這件事。
然而朵兒卻搖頭,否定了這件事的可行性:
“那個三貓家主目的是要整你,如果他是七找來的人,知道時間盛典的事情,你想拖累其他世界的參賽者這件事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照你這麼說,我光是和你在一起,你就已經失去了贏的機會?”
“這個確實有可能,不過不用擔心,我暫時不覺得自己被影響了。放心吧,我說能贏就是能贏,中途有影響的話我能感覺到。”
看著朵兒的自信,杜朗翰更感覺自己的無力。
他無力嘆息:“好吧,大導演說了算。”
朵兒笑了笑:“我不是導演,也不是編劇,再猜吧。”
“啊?這都能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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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崖號下水禮的第十天,連續殺人事件的死者又多了一個。
朵兒走近屍體稍微看了一眼,馬上就判斷:“是瘋界的人。”
旁邊一個那個強壯到看起來下巴也有肌肉的海辛走了過來,點了點頭:
“我也看出來了,他們的身體比普通人結實。按理來說他們的心臟承受能力應該更強,怎麼也急性心臟病了?我最初甚至懷疑他們就是兇手。”
“這點確實怪。不說心臟的效能,瘋界的人原本的瘋瘋癲癲的,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嚇到他們。”
“你是說……嚇死?”海辛疑惑的看著朵兒。
朵兒曾經利用特殊的魔法觀察過死者生前最後看到的景象,但這種魔法跟死靈術相關,在很多地方都是禁忌,所以她沒把相關的事情跟杜朗翰以外的人說過。
她沒有支支吾吾,以免自己被懷疑。乾脆直接用一個拙劣的推理掩飾:
“你看,沒有藥物和魔法的痕跡,但卻急性心臟病,這不是嚇死還能是怎麼死?”
海辛不太認同:“有那麼一點道理,但我總覺得不是。或許是用過某種魔法,然後清除了痕跡。算了,總之先把嫌疑人鎖定一下吧。”
海辛拿出一本小小的筆記本,翻開其中一頁,把“6”這個數字劃掉。
“這是?”朵兒問。
“沒有,就小小的筆記,排除法嘛。”
筆記上,好幾個數字被劃掉,對應著各個參與者死去的世界。
看著筆記,海辛問:“沒有痕跡……會不會是1時,虛界?”
“有可能,這一局遊戲,虛界派出了他們的代表,一。”
海辛臉色大變:“一?!難道說,是那個女人?!”
看著他的反應,朵兒問:“你上一屆有參加?不過,這一屆的一好像換人了。”
朵兒曾經問過杜朗翰,這一屆的一是什麼人。對於杜朗翰的答案,她十分滿意。
海辛點了點頭,但同時也冷靜了下來:“這樣啊……不過,如果是那個女人的話反而不會用這種,這種麻煩的方法。”
海辛重整旗鼓,在筆記本上圈著“1”這個數字:“總之,暫時把虛界的人當做是嫌疑最大的人吧。我到現在都還沒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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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了,這兩天杜朗翰都無所事事。
說是無所事事也不太對,他正在學習,認真閱讀朵兒給他的那本《簡單易懂的魔法基礎理論》。
這所圖書館兼咖啡店十分安靜,作為學習環境確實一流。就是價錢貴了點,一杯水母茶居然要1100海利。
杜朗翰不是那種節儉的人,要說的話,他更偏向奉行及時享樂主義。
只不過這一局遊戲需要花錢,誰知道朵兒到最後拿下雲崖號要花多少錢。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