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迷離了下來:“咦,我就有些醉了嗎?我沒有醉,我明明有二百斤的酒量,怎麼一百斤就有些頭暈。”,他的身形有些東倒西歪。
在他一旁的土怪殺手冷冷的說道:“你原來到是二百斤的酒量,但是在天牢當中這麼多年,沒有喝多少酒,酒量退到一百斤也是正常,還以為自己是巔峰狀態,可笑。”
燕真咕咕的喝了第五壇酒,臉依然有些紅,但未顯什麼醉意:“火怪前輩因為天牢的環境,酒量減退嗎?看來到是要讓我贏上這一局,承讓了。”,其實燕真的第五壇酒當中,加了些由柳江山那裡搞來的酒劉伶醉酒,那酒是酒中至霸道之物,以燕真的酒量只是稍稍的聞了一點便頭暈,燕真在第五壇當中加了三滴,火怪殺手不醉才是怪事。
燕真陰了火怪殺手一把。
見得火怪殺手醉倒,燕真聳了聳肩:“列位前輩,這可看到了,我勝了這一局,我對於火怪前輩是相當尊重的。但是,贏了便是贏了,所以我要取火怪前輩的一截手指骨,掛在脖子上,還請諸位前輩見諒。”
燕真猛然的抽出了劍,一劍斬在了火怪殺手的左手食指上面,然後拿出了一根銀絲細線,把法力注在銀絲細線上面,穿過了那一節左手食指,然後把這個掛在脖子上面:“這造型真美麗啊。”
旁邊人一見燕真這個神態,都在心中暗道,果然不愧是白骨道人的弟子,審美觀都如此一致。
……
“酒鬼就是酒鬼,這麼容易被人放倒。”在旁的水怪殺手,冷冷的哼了一聲,自古水火不相容,毫無疑問,水怪殺手與火怪殺手的關係也不怎麼好。水怪殺手煙視媚行,不知多少男人捧在手心,火怪殺手卻從來視而不見,反而數次得罪了她,故而頗有些積怨。
“火怪殺手可是我敬重的前輩,水怪前輩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燕真說道。
水怪殺手的媚眼一挑:“你有意見?”
“我當然有意見。”燕真一副和火怪殺手是極好朋友的樣子。
水怪殺手的纖手一挑:“那就來試試,看看你小子能在我手下走多少招,我可是比你採花的那些姑娘厲害多了。”
燕真一副誰怕誰的樣子:“我到還真的半點不怕,要來就來。”
水怪殺手與燕真在對峙著。
這時候羅大維說道:“這裡是天牢,不能動手的。”
聽得這麼一說,水怪殺手與燕真也不由的一滯。
水怪殺手說道:“既然如此,小輩,我們也來賭一樣好了,我是大,你是小,便由你決定賭什麼?”
燕真稍稍一思考:“我也不佔你的便宜,你號稱水怪殺手,只怕相當擅長控水。我拿出一盆水來,我們同時把手放在這盆水的兩端,在不破壞這盆水以及盆子的前提下,你如果能把這盆水變成冰,便算你贏,如何?”
水怪殺手不由的一怔:“你要這樣的比,你還真是不怕輸啊。我叫水怪殺手,擅長於控水,我要把一盆水變成一盆冰,太簡單了。”
燕真聳了聳肩:“我一個堂堂男兒,懶得佔你一個女人的便宜。女人嗎,老老實實的呆在閨房,等著我等採花賊來採就是。”
水怪殺手被氣得暗咬銀牙。
燕真說道:“而且,我這個人一向都有種種的怪癖,若要與我比,便要賭上一番。”
“你要開什麼條件?”水怪殺手說道。
“簡單,還是一節左手食指的賭注,你輸了你給我你的左手食指,我輸了我給。”燕真說道。
“本姑娘不要你的左手食指,你若是輸了,便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腳指頭。”水怪殺手說道:“不過這應當是一件好事,不知多少人想跪著舔我的腳尖而不得。”
“行,希望你沒有臭腳,堅持每天洗腳。”燕真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