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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我師兄劍絕真人收了一個弟子叫劍鋒冷,而我則收了三個弟子,分別命名為天怪,地怪,人怪。”

“我與師兄所收的弟子劍鋒冷,天怪,地怪,人怪四人,帶給了一些修仙界的同道看,而當時修仙界星辰門的掌門羅星旗說,以面相觀之,這四人都是野心勃勃,有反骨之輩。只可惜當時,我與師兄都處在離經叛道的時候,認為徒弟有野心是好事,反骨什麼的,也壓根不用在意。還記得那天喝酒,我與師兄都在嘲笑羅星旗想多了。”

“當時,舉行了一次修仙界大會,這一次修仙界大會當中,有諸多的年輕高手出場,還記得當時的年輕人當中有羽雪仙門的皇甫獨尊,有暗夜仙門的年輕女子夜魅,還有清淨仙門當時的少女白(1);當然,還有一些小門小派的,比如二品仙門羅皇仙門的平常小真人,清風仙門的隨風小真人這些人物,都是一時之傑。我師兄的弟子劍鋒冷,在這一役表現非常好,最後只是輸給了羽雪仙門年輕一輩的第一高手皇甫獨尊。而暗夜仙門的人不適合擂臺賽,清淨仙門的人則戰意不重,所以當時那一屆的修仙界大會,我殺手樓表現極佳,由劍鋒冷得到了當時的第二名。而我的三個弟子,天怪,地怪,人怪也都取得不錯的成績,比如天怪便戰勝了清風仙門的隨風小真人。”

“而當時,我與師兄都極高興,認為我殺手樓開創以來極漲臉的事。而後對於自己的徒弟,越發的重視。”三絕真人說道:“我一向有三絕之稱,絕於陣法,絕於殺人術,絕於一種神秘術。當時,我把我的陣法傳給了天怪,把我的血殺術傳給了人怪,但是我的神秘術一直神秘,故而未傳。”

“還記得那一天,天色極好。而那時候,天怪,地怪,人怪這三個徒弟陪我喝酒。我向來都有喝酒的習慣,而且酒量極好,但是那一天,卻不知為何醉得有些快,待得我醉了之後,天怪問我,整個大紀國,還有哪個的陣法在他之上?我當時是這樣的回答,除了我,再沒有一個人的陣法造詣在你之上。”

三絕真人繼續說道:“天怪繼續問我,他在陣法上面,能不能超躍我,我說不可能,每個人的天賦是有極限的,天怪你的陣法天賦極限雖然好,但是不如我。”

“這時候,地怪問我神秘術。我說這神秘術乃是重中之重,再過個五十年一百年再教他。”三絕真人嘆息了一口氣:“當時,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那一晚的月色太好,而我也醉得差不多了,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天怪,地怪,人怪問我,你是不是感覺哪裡不對勁,我說有些醉意。這時候天怪才笑著說道,中了月色香與琉璃醉這兩種毒,當然會有醉意,會意識模糊。我登時酒醒了一半,但是此時身上中了月色點點月色香與琉璃杯中琉璃醉這兩種奇毒,一身的實力發揮不太出來。最後,被那個三個孽徒給擊敗,然後,那三個孽徒廢了我的法力。”

“我問他們為何要弒師,天怪說道,他要當大紀國第一陣法大師,殺了我是最快的路徑了,而地怪說道,他等不及五十年一百年了,他現在便要神秘術。”

“然後,三個孽徒不停的對著我進行嚴刑拷打,把各種各樣的極刑都用了個遍,卻還奈何不了我,問不出我神秘術的事。最後天怪說道,不如專脆用我教他的陣法,建造一個迷途之宮,讓我一直呆在裡面不能出來,還隔絕一切靈氣,活生生的被飢餓這些所折磨,最終還是要向他屈服的。當下三怪便開始建立了這迷途之宮,用來專門關押我。”

“當然,他們生怕我恢復功力逃走,所以還以威逼等手法,威逼我要遵守一個誓言,在未完成三個難題之前,不得恢復功力,也不得闖出這迷途之宮。他們也是算準了我三絕真人,雖然亦正亦邪,但是一生以來,說過的話從來都是鐵打鐵的,從不虛言。”

三絕真人嘆了一口氣:“從此,我便被關在這迷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