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時候還有誰在客廳裡？&rdo;

莉迪亞皺皺眉。

&ldo;事實上‐‐我記不起來了。戴維在隔壁的音樂室裡，彈著孟德爾頌的曲子。我想希爾達去和他在一起了。&rdo;

&ldo;還有其他兩位女士呢？&rdo;

莉迪亞慢悠悠地說：

&ldo;馬格達倫去打電話了，我不記得她回來了沒有。我不知道皮拉爾在哪兒。&rdo;

波洛溫和地說：

&ldo;實際上，你是一個人待在客廳裡了？&rdo;

&ldo;對‐‐是的‐‐事實上，我相信我是一個人。&rdo;

詹森上校說：

&ldo;關於這些鑽石，我想，我們應該確認一下，你知道你父親保險箱的密碼嗎，李先生？我看它的樣子比較老式。&rdo;

&ldo;你會在他睡袍的兜裡找到一個小筆記本，密碼就寫在上面。&rdo;

&ldo;好的，我們一會兒就去看看。如果我們先見一下其他的家庭成員的話，這樣大概會好一點兒，女士們可能要上床休息了。&rdo;

莉迪亞站了起來。

&ldo;來，艾爾弗雷德。&rdo;她轉向他們，&ldo;要我叫他們來嗎？&rdo;

&ldo;一個一個地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李夫人。&rdo;

&ldo;當然可以。&rdo;

她向門口走去。艾爾弗雷德跟著她。

突然，就在最後一剎那，他轉過身來。

&ldo;沒錯，&rdo;他說。他迅速地向波洛走過來，&ldo;你是赫爾克里&iddot;波洛！我不知道我當時怎麼這麼傻，我應該馬上就想到的。&rdo;

他說得很快，聲音低而興奮。

&ldo;你能在這兒絕對是天意啊！你一定要查出真相，波洛先生，要不借任何代價！我付多少錢都行，只要你能查出來……我可憐的父親‐‐被謀殺了‐‐用最殘忍的手段！你一定要查出來，波洛先生。我父親的仇一定要報。&rdo;

波洛平靜地回答：

&ldo;我向你保證，李先生，我會盡我的最大努力來協助詹森上校和薩格登警監。&rdo;

艾爾弗雷德&iddot;李說：

&ldo;我要你為我工作，我父親的仇一定要報。&rdo;

他開始劇烈地顫抖，莉迪亞走了回來。她走向他，挽起他的手臂。

&ldo;來，艾爾弗雷德，&rdo;她說，&ldo;我們得去叫別的人了。&rdo;

她的目光與波洛相遇，那雙眼睛有著自己的秘密，可它們並不退縮。

波洛輕聲說：

&ldo;誰想得到這老頭‐‐&rdo;

她打斷了他：

&ldo;不，不要說了！&rdo;

波洛喃喃地說道：

&ldo;是你說的，夫人。&rdo;

她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ldo;我知道……我記得……它‐‐太恐怖了。&rdo;

然後她急忙走出了房間，走在一旁的是她的丈夫。

9

喬治&iddot;李神情肅穆，舉止很得體。

&ldo;一件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