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須陀每次與之對戰都會被盧明月化解,而且此人身為隋朝將領深知一些朝中大將的本領,由於張須陀在齊郡任職,他在北海郡,兩人距離不遠。因此,盧明月對張須陀的威名早有所謂,也知道張須陀率領平定叛亂從未有過一敗,基本上所有的叛軍遭遇到他率領的部隊皆是敗亡而逃。
由於盧明月知根知底,他與張須陀對恃,想要從張須陀手中攻陷北海郡一人之力不可能,於是他才聯合其他各路反王一起合力圍攻北海郡。只要奪下此城,那他的叛軍隊伍將更加的龐大。
秦瓊聽得出張須陀話語中的怨憤,可是又無能無力的鬱悶,他又悄無聲息的看了周圍其他將領,他們的臉上同樣是多姿多彩的神色。心中暗暗盤算道:“看樣子張將軍等人都在他手中吃過暗虧,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絕不會是一臉的鬱悶!”
畢竟,上陣殺敵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一次失敗不能說明什麼,但是一連三五次都是受到暗算失敗這才是最憋屈的。此刻,整個議事廳內靜的可怕,就連彼此的呼吸都不敢大神,壓抑、怨憤交織在一起使得眾人都難以接受自己的失敗。
秦瓊打破此時的沉默,道:“張將軍有何良策破敵呢?”
“良策算不上!”張須陀臉色忽明忽暗的說道,“既然敵人喜歡用計謀,不敢明著與我軍對敵,那不如我們依樣畫葫蘆,全部丟給他自己!”
秦瓊靜靜地聽著張須陀繼續述說著自己的計謀,“我與盧明月周旋之際,盧明月見我軍撤退,必定前來追擊,這時他們大本營必然空虛,若是我們能有人率領一千人前去襲擊,一定能出奇制勝。但是這種行動非常兇險,無人敢去!”
“此計甚好!為何無人敢去呢?”秦瓊沉思片刻發覺這個計謀非常的不錯,可是為何無人敢去呢,他甚是費解。
“雖然我與盧明月交戰,可是他們有五萬的兵力,而大本營是軍中最重要的,必定會派兵嚴格看守。而我方兵力加起來不到四萬人,人數相差太大了,且前去之人只得一千前鋒,死亡的機率至少佔了八成!在座的各位無一人有此本領能夠全身而退,且又能完成任務的!”
張須陀嘆息道,雖然他麾下大將眾多卻無一人敢接下此等任務,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有萬全之策能夠從敵軍大本營中全身而退,更不要說其他人了。再說,他又分身乏術。軍中除了他自己能夠牽制盧明月等人,其他人沒有這個本事。
因此,張須陀甚是煩惱。不是他沒有辦法擊敗盧明月,奈何手中無一大將可用,能擔當此任,想當初他以為自己麾下猛將如雲,隨便哪一個出去都可以闖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可是現在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夜郎自大,一山還有一山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兄弟兩人願接受此等任務!”秦瓊躬身站起道,他覺得此次是一次機會,讓張須陀將軍對自己另眼相看的機會,而且他前後分析來一下。若是沒有李逍遙傳授自己的槍法的話,或是羅士信沒有學會棍法的話,他們自己此去絕對是找死,但是現在底氣足夠了。
“你們二人願意接受此等任務?”張須陀驚訝地看著秦瓊認真地眼神,“你們知道此是事關重大,決不可出現任何差錯!”
秦瓊躬身道:“若是此次失敗的話,我們兄弟兩人願意承擔任何後果!”
“我就你們兩人承擔不起!若是沒有成功的話,那北海郡將會落入盧明月手中!此是茲事體大,不可任意妄為!你們可做好準備了嗎?”張須陀鄭重其事地說道,雖然這個計策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可是他也考慮後果,這個後果實在是太大了,這也是為何麾下大將不願意接受的原因。
“那我兄弟兩人願意立下軍令狀!若是失敗了,我們願意接受任何的處罰!”秦瓊斬釘截鐵地回道,哪怕只有三分把握他都要去闖一下,哪怕是龍潭虎穴也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