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守難攻。最不懼打持久戰,若是連年災害使得莊家顆粒無收,這便是瓦崗寨唯一的缺陷,所以翟讓需要我們徐府錢財以及糧食,這才是他最需要的東西。”
徐懋功詳細地述說了瓦崗寨的優勢以及翟讓為何招募徐氏的原因,而且分析的頭頭是道。徐蓋接著他後面說道:“翟讓此人與我年紀相仿,早年與我有些交情。當初他是東郡法曹,因好打不平,打死了一個潑皮,犯法亡命至瓦崗,後率眾起義,為人重情重義,擅於傾聽別人意見,是不可多得的將軍。但是卻不是一員好的元帥,他不能識人善用,不盡其才,有勇無謀,乃是匹夫之勇不足以總攬大局,若不是他麾下有能人異士輔佐,瓦崗早已被攻破。”
“作為元帥要有當機立斷之能,處事不驚,遇事不慌,然翟讓卻是莽夫之流,無堪大用。若是作為一名將軍,聽從他人命令乃是一員虎將。若是成為元帥,無能人異士輔佐,不出幾年必會失敗。我雖然與他早年乃是舊識,只不過很久沒有聯絡,也不知現在如何了,我知道他的身邊有一位能臣。此人有鴻鵠之志,且有治國之才。若非得到他的提醒,翟讓還不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了。”
徐蓋娓娓道來,徐懋功詫異地看著父親,他沒有想到還有如此關係,當真是沒有聽起父親說過。李逍遙皺了一下眉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徐蓋,詢問道:“不知道伯父可知那人是誰?”
“那人的名諱,若是老朽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叫魏徵!”徐蓋想了想,忽然說道。
“什麼?魏徵!”李逍遙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魏徵居然是瓦崗寨之人,見眾人奇怪的看著自己,他尷尬的撓撓頭,“此人有治國之才,且為人正直。若翟讓的此人輔佐,當真是如虎添翼!”
“少主,此人很厲害嗎?”伍天賜疑惑地說道,他從未聽說過此人,更加沒有見過。
“日後你們會知道的!”李逍遙打著馬虎眼,不願意明說,“三哥與伯父的想法是怎樣的呢?”
“我覺得不應該歸順,此時表態實在是有點操之過急!”徐懋功侃侃而談道,“雖然天下亂象將止,但是當今皇上還未駕崩,局勢不明朗!若是貿然歸順翟讓,日後恐怕悔之晚矣!但是眼前的形勢逼得我不得不做出抉擇!”
徐蓋沉默不語,然後抬起頭說道:“老朽以為歸順短期而言對我們來說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歸順事小,後果很嚴重。畢竟我們徐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全部都在我們父子的一念之中。若是歸順必須遣散他們,不歸順則是害了他們與我父子一同受罪。”
“若是以長遠的打算來看,翟讓並非明主!縱然我等歸順於他,保不住日後會被其它起義勢力吞併,那我父子二人將何去何從。若是翟讓乃是明主,我會二話不說攜子直接前去投奔。雖然老朽家境富裕,衣食無憂,但是在混亂的時代裡誰也保證不了能夠活下去,而且世績尚未娶妻膝下無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偌大的家業傳給誰!”
“既然伯父認為翟讓不是明主,那天下何人是明主?”李逍遙誠摯地問道,他實在想不通徐蓋乃是一介商人,為何對天下之事如此瞭解,而且總能把握其中的關鍵。
“不知公子是否是唐公李淵之子?”徐蓋沒有直接回答李逍遙的問話,反而微笑地看著他直接點破李逍遙的身份。
眾人皆是一陣驚訝,彼此看了一眼,都覺得非常奇怪,就連徐懋功都奇怪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們這幾人並沒有透露李逍遙的身份,他是怎麼知道的。
“伯父是如何知道我是唐公之子?”李逍遙大吃一驚,然後微笑地說道:“逍遙在此向伯父道歉,晚輩並非有意欺瞞!”
“哈哈!”徐蓋撫須大笑道,“來,賢侄請起!”
“父親,您如何知道逍遙是唐公李淵之子呢?”徐懋功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父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