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自己明明已經凝氣三層,但看著前者冷漠的臉龐,依舊有些腿軟。
“可惜啊,我沒有哥,只有幾個義兄,全部被我親手殺死。你可能沒有機會去公共區了,因為今年,你會蹉跎在新規山,明年被驅逐。”
觸景生情,白誼好像回憶到了什麼,而後語氣有些惆悵。
“狂妄!”
一聲怒吼,皮陽渾身靈力陡然凝聚,同時他一腳踏碎地板,身形已經如巨獸般轟擊而出,拳風摩擦著空氣,甚至拉出一道赤紅色殘影。
凝氣三層,如此恐怖。
這一拳,令眾人無不驚呼,他們大多凝氣二層,在前者那恐怖的修為波動下,竟然有一種無法反抗的絕望感。
“碎!”
眼看猙獰的拳頭破空而來,白誼依舊面色冷漠,他緩緩抬起右臂,朝著拳頭,淡然伸出食指,輕輕一點。
轟!
短暫的凝固後,一圈勁風漣漪,陡然以拳指交匯處,擴散開來,頓時桌椅盡碎,木屑四分五裂,眾人紛紛逃離屋舍。
“沒有一絲燦銀靈力,簡直不堪一擊!”
噗!
下一息,隨著白誼指尖一團銀芒凝聚,另一邊一口鮮血沖天而起,一道人影被彈飛出去,狠狠撞在牆壁,震落無數瓦礫。
“這樣看來,呂一峰的燦銀靈力會更強!”
一指彈飛皮陽,白誼眉頭一皺,不由想起了呂一峰,後者靈力,是老祖呂雲候開的光,必然是完整的燦銀。
“求、求你,別廢我修為,你要多少錢,開個價。”
皮陽滿臉鮮血,驚恐的瞳孔中,白誼越來越近,他從未如此恐懼過。
“對不起,我已經饒過你一次!上次有三名凝氣二層暗殺我,我知道是你指使,只是搶了你的靈石,便懶得計較。廢了你,也震懾一下其他人,張勇武是我不多的朋友,我要他……活下去!”
說罷,白誼平靜的一指點在前者丹田,靈氣侵入,廢了經脈,從此皮陽再無靈氣,等待他的,就是一年後被驅逐出宗門,哪怕他表哥是血鋒榜第八,也改變不了宗規。
“兩人幾乎一前一後突破,後者竟然一指廢了皮陽。”
“這是什麼戰力?為什麼如此恐怖?”
“此人,無法無天,不可招惹。”
望著白誼遠去背影,眾人心臟狂跳,口乾舌燥。
……
回到上峰屋舍,白誼從儲物袋拿出石頭,研究了半天,除了硬,還是硬,其他一無所獲。
有之前玉佩的事例在前,他也沒有太多芥蒂,接著拿了出功法玉簡!
“這是宗門發放的功法,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瘋老祖那種害人的禁術,魔羚宗只有一部!”
雖然感覺皮勁空一定會做手腳,但白誼反覆思索後,覺得前者最多用次一點的功法糊弄自己,反正他已掌握魔羚九劍,次點也無妨。
釋放出一絲靈力,白誼剛一開啟玉簡,頓時瞳孔一陣收縮,緊接著,便是無數晦澀符文鋪天蓋地而來,他腦袋脹痛,天旋地轉。
禁術:《獄殺》!
僅僅看到功法名稱,白誼就有一種現在衝下去,斬了皮勁空的衝動。
禁術,又是禁術!
大暗琉璃身限制了自己肉身路線,只能被迫忍痛煉化法寶,前途未知。
而這,竟然又是禁術。
所謂禁術,就是威力奇大,但付出比威力還大的功法,代價往往是一生的桎梏。
白誼翻閱典籍,修煉了大暗琉璃身,即便有所成就,最終也是一具肉盾,說白了,就是宗門煉壯丁用的。
疼!
這次禁術《獄殺》入體,簡直比大暗琉璃身還要痛,後者是身體痛,這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