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藥仙的一系列動作,花暮色雖心裡著急,但也只能耐心的等待著百里嘯醒來。
這時,白衣男子在心裡想著,嘯,你怎會變得如此模樣?之前的你所定的遠大抱負到哪兒去了?不知你這般,到底是為兄弟情誼,還是另有隱情?白衣男子輕輕轉過頭,看著花暮色著急的模樣,不知白衣男子的心裡在想些什麼,看著花暮色的眼神慢慢變得柔和。
而花暮色這時並沒有注意到身旁那人的變化,只是一味的等待著百里嘯的醒來。
約莫過了片刻之後,花暮色看著仍舊沒有醒過來的百里嘯忍不住的問道:“藥仙,怎麼百里大哥還沒有醒過來?”
“呵呵,姑娘,你莫要著急,馬上便好。”藥仙輕笑著回答,語氣很是輕鬆。
白衣男子抬起手輕輕的摟住花暮色的肩膀,讓花暮色靠在自己的懷裡,像是給予花暮色莫大的勇氣,安慰道:“阿木,你也不要過於擔心,嘯不會有事的。”
花暮色聞聲後還是輕輕的應了聲,然後又轉頭看著還未清醒的百里嘯。
“唔……”百里嘯這時慢慢有了反應,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貌似還有點不清醒。便又努力的讓自己清醒起來,慢慢地,百里嘯感覺自己眼前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漸漸的由模糊到清晰,最後直接定格到花暮色與白衣男子身上。
這次,百里嘯的眼中早已沒有醉意,有的只是花暮色與白衣男子的身影,還有不敢相信。百里嘯一臉驚愕的看著花暮色與白衣男子,百里嘯立馬站起來,大聲說道:“憶兄,小暮暮,你們兩個沒死?你們真的沒死!哈哈……”
百里嘯大聲的笑了出來,快步的走到花暮色與追憶的身邊,卻沒有說話,反而是馬上冷靜下來,對著自己身邊的管家命令道:“你先下去吧”
“是,莊主。”管家應聲退下。
看著管家離去的身影,百里嘯這才激動的對著花暮色說道:“小暮暮,你們這些天都到底到哪兒去了?怎麼派人到崖底去尋你們,都沒有發現你們的蹤跡,這些天你們是上哪裡去了?”
“百里大哥,真是對不起了,害得你如此擔心。那天我們掉崖後,被一偏遠的小山村裡的好心大娘看見後,便找了同村的其他村民救了我和憶,本想打算先通知報個平安的……”花暮色一口氣將自己所發生的一切說完,但還保留了一部分,轉頭看了一眼藥仙。
百里嘯知道還沒有說完,於是接著問道:“那你們為什麼沒有報信?你們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們,自那天親眼見到你和憶兄掉下崖後,我每天都在責怪自己當時沒有早點到,都是我害得你們掉崖,只有每天借酒澆仇,每次將自己灌醉後,在自己的夢中一定會出現你和憶兄的身影……”百里嘯還沒有將自己的事說完,便被花暮色打斷。
“百里大哥,你不要再說了,我們現在已經回來了,你以後也千萬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花暮色安慰道。忽然看到身邊的藥仙。對著百里嘯接著說道:“百里大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和憶在山村裡面遇到的,自稱自己是藥仙的藥仙,對了,百里大哥,你怎麼中毒了都沒有跟我講過?”花暮色語氣中故意帶著責備,其實內心滿是關心。
百里嘯一臉驚訝的看著花暮色,再轉頭看了看追憶,目光中充滿了詢問。
“嘯,我已經將你中毒的事給阿木講了。”追憶看著百里嘯緩緩說道。未沒有要做多解釋的意思。
而百里嘯注意到了,花暮色在講述與追憶發生的事時,所用的稱呼已不像從前那樣,而是帶著曖昧。就這樣,百里嘯的目光在花暮色與追憶之前徘徊多次後。心裡雖已經明瞭,但還是問了出來。“小暮暮,你和憶兄?”語氣帶著詢問和關心,但也有著另一種異樣的情緒,讓花暮色不解,讓追憶也不解,都還沒來得及多想,一旁的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