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呵,做些什麼?
昇平從他眼底炙熱的火焰中驟然懂了語中含楊俊,唇上咬得發白,臉頰上卻是透著熱辣的緋紅。
楊廣修長的手指穿過昇平披散的青絲,細細摩挲著,嘴唇點在她的眼簾上,另一支手狠狠握住她羸弱的腰肢。
是否真要留下來?留下來便是一世的夫妻。
昇平曾聽過成年宮人私下底的打趣,隱隱約約含含糊糊的總不甚清楚。所知道的大概是若今日楊廣若留下了,便明年會生出個娃娃,再無憂無慮的女子也會因此成了人婦。可那中間是怎樣歡好,怎樣同寢,除了那日在東宮看見楊勇和玉環赤著身子外,她再不曉得其中門道。莫不是,他也要與她赤著身子嗎?
不要!即便昇平曾夢過楊廣安撫自己,落在實地又沒了膽色。
楊廣的唇還留戀在昇平顫顫緊閉的唇上,並不急於襲掠,一路輕笑啃咬下。此刻,他似乎變成陌生人,嘴角含著邪佞的笑幾乎要生吞了她。
還是不可以,他們畢竟是血肉相同。“我,我們是兄妹。”昇平輕輕張開嘴唇,想要推脫楊廣的親暱,話說得含糊不清,不留神又被他偷了空子再度用力糾纏在一起。
“不怕。”他貼在她唇邊笑笑回答。
是阿,不怕。如今,他只差一步就能登上皇帝寶座,站在皇位前的他即便罔顧綱常人倫,誰又敢說句什麼?可她心底那份忐忑不安,無法拂去。
兩人越是纏綿難分他笑得越邪氣。就是他楊廣把江山都給了親妹子,天下又誰人膽敢阻攔?更別說冊封昇平做皇后?心意已決,加重手上動作。
楊廣熾熱如火的目光驚嚇住昇平,任憑他順著自己肩頭親吻而下,頸項,胸口,手指輕易滑過內裳百般挑弄。昇平靠在楊廣的懷中顫抖得厲害卻不敢伸手掙扎抵擋,只能茫然睜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人。
原來,他要與蕭氏做這些。
意亂情迷的楊廣眉目含春,俊朗儀容比昔日更動人心,沉浸他的痴纏中昇平挪不開視線。越是如此昇平越是加重心痛,楊廣身上的熾烈氣息已經慌亂了昇平的神智。
“不,不要……”昇平虛軟的拒絕楊廣根本聽不進去,他環抱住她帶回內殿,不由分說沉沉的壓下去,幾乎斷了昇平胸腔裡全部氣息。他遊弋的舌尖挑開她合緊的牙齒,他寬大的手掌揉搓著她的胸口,健壯雙腿縛住她的雙腳。
第一次,昇平怕了楊廣。
少壯男子的力道使得她領略絕望,無法掙脫的絕望。
她不過是想留下他而已,卻不想看見眼前喘息沉重的楊廣。這個,她一點都不熟悉的男人。
“不要!”她的恐懼終於衝口而出,不住哀求他放過自己。
楊廣冷笑:“怎麼,阿鸞還留我下來麼?”他笑著,輕佻的用手指挑開昇平半褪的外衫順著衣領襟口緩緩探入。
“不要,不要了。!昇平蘊含半晌的眼淚終還是不爭氣的墜下,皺眉的她慌忙別開雙眼不敢對視楊廣充滿□的雙眼。那雙眼的主人與平日不同,狂亂放蕩,駭人的很。
半狼狽的昇平苦於想不出什麼法子推開楊廣,只能小聲使了性子:“太子殿下有力氣找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使去,不必這樣做樣子給阿鸞看。”
原本還在逗弄昇平的楊廣驟然停下手,擰緊眉頭定定俯視,似被什麼傷到了聲音有些發顫:“阿鸞說什麼?”
昇平察覺自己身上的人停住了動作,以為此計管用,當即更口不擇言道:“你也不必告訴阿鸞今晚會要與太子妃做些什麼,阿鸞不想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不等昇平話音落地,楊廣憤然拂袖抽身,驟然從她身子上離開,再佇立在榻前定定看著她,“阿鸞也不管楊廣睡在哪裡是嗎?”
昇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