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避嫌的,稍一曲腿便翻身坐上了床榻,空出一條胳膊將晏欺虛虛攬著, 邊調笑著出聲說道:「我是要恨死你了……你這薄情人兒啊,我每天放血養著你吶,你說走也就走了,看都不看我一眼。」
晏欺果然不說話了, 靜默一陣, 又聽得薛嵐因在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嘆又多情地道:「可沒有辦法啊……誰讓你是我媳婦呢?媳婦做什麼都是對的, 什麼都是好的。我不與你生氣——不會生你氣,永遠不會。」
晏欺:「……」
薛嵐因見他不立馬變臉反駁,復又追著繼續說道:「媳婦也不會生我的氣,特別是現在……你說是吧,或玉?」
得了, 繞一大圈,又硬生生給他繞了回來。
晏欺雙手抱臂,無可奈何地道:「誰教你一通亂喊的?目無尊長的混帳東西……」
「哦……」薛嵐因託著他,一使勁給撈到自己腿上坐穩,活像抱小孩兒似的,稀里糊塗將人捆進懷裡,很是清楚瞭然地道,「我是長,你是幼。小師父,我的年紀,足夠大你十輪有餘了吧?」
這一下,晏欺半張臉都紅了,也不知是惱的還是羞的,撲騰兩下將欲脫離他的桎梏。不想這混帳小子力氣大得厲害,幾乎是扳著晏欺的肩膀將他扭了回來,二話不說,直接湊去用嘴巴堵。晏欺想要閃躲,偏被薛嵐因扣著後腦勺強行固定住,一時拿不出辦法,便只好緊緊咬著牙關,像是一隻徹底煮熟的螃蟹,誓死捍衛自身最後一片柔軟。
不過這螃蟹是當真熟得透了,沒掙扎兩下,就虛虛軟成了一灘春/水。
薛嵐因存了要心折騰晏欺,自會有不下一百種不同的方法。那吻指不定是能要人命的,溫軟的薄唇,抵著晏欺上下兩片唇瓣緩慢碾磨,不一會兒,就給他撬得開了,柔韌的舌尖一路探進去,即是一陣天翻地覆的攪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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