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雲東一聽,頓時咦的一聲抬起頭來,有些意外的看著嚴華:“你懂中醫?”
中醫不像西醫,是精密的微觀科學,中醫是一種從宏觀上來進行調控和調整的醫學,觀察判斷一個人的病狀必須要從“望聞問切”這四個方面著手,而且幾個醫生往往診斷的病況都不一樣,這就需要醫理辯證。
李雲東這些天看的醫學書也不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一聽嚴華的話便知道這個心高氣傲的少年顯然是一個懂中醫的傢伙。
嚴華傲然一抬下巴:“不敢說懂,略通一二而已,你敢和我在這裡辯證嗎?”
李雲東不置可否,哦的一聲,他翻開花樣美男的眼皮看了看,隨口說道:“你怎麼沒去軍訓?”
嚴華哼了一聲:“我是特招生,不需要去軍訓!你真以為我是弱不禁風的書呆子麼?”
李雲東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沒有接他的話。
嚴華見李雲東這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感覺李雲東看不起自己,可他又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心中暗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瞧不起我?我還瞧不起你呢!
嚴華忍不住怒道:“喂,你敢不敢和我在這裡辯證?”
李雲東笑了笑,他將花樣美男扶了起來,對一旁正在抹眼淚的女生說道:“你扶著他。”
這女生正惶然心慌,手足無措,下意識的便聽李雲東的話,用手扶住了這位花樣美男。
嚴華見李雲東不接他的話,還以為李雲東心虛,他冷笑了起來:“諒你也不敢!這人的病狀顯然是腎臟大虛之症,我用針扎一下,他立刻就能醒過來!”
一旁有好奇的學生忍不住問道:“你還會針灸?”
嚴華傲然說道:“那當然……”他隨手摸了摸身上,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不過我今天沒帶針來,你們誰身上有髮卡什麼的?借我用用?”
一旁當即便有女生從頭上取下了一個髮卡遞了過去,嚴華接過,感謝道:“多謝多謝。”說著,他轉過身來,正要展示自己的身手,卻見李雲東手掌按在花樣美男的頭頂,像是在給他按摩。
嚴華頓時怒道:“你在幹什麼?快讓開,別耽誤時間!你連辯證都不懂,怎麼給人治病看病?”
他話音剛落,便見李雲東忽然五指在花樣美男的頭頂一抓,像是提起了什麼東西,眨眼間,這花樣美男便哼了一聲,甦醒了過來。
周圍的學生們頓時一陣譁然:“醒了,醒了!”
旁邊的女生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撲進了花樣美男的懷中,又哭又喊:“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剛才嚇死我了!”
花樣美男甦醒過來,他見懷中女生哭得梨花帶雨,也忍不住心中一軟,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分手。”
李雲東見兩人和好如初,便笑著說道:“現在好了,雨過天晴了。不過麻煩你們要打雷下雨的時候,換個地方,這裡可不是演情景劇的好地方。”
他一番話說得周圍的學生們都笑了起來。
一旁的嚴華目瞪口呆的看著李雲東,他完全不能理解李雲東為什麼手在這個男生頭頂上一摸,這個男生就好了!
“難不成,碰巧這個男生剛好醒了?”嚴華心中暗道。
他見周圍的學生們發笑,心中頓時一緊,暗自說道:這些人笑什麼?莫非是笑我之前還要追著這個李雲東辯證,是個書呆子?
自己剛才追著李雲東要做口舌之爭,可李雲東卻根本不接他的話,舉手投足就將這人治好了,這樣反觀下來,自己簡直就變成了一個只會賣弄口舌的書呆子!
嚴華越想越覺得這些人是在笑自己,他看著李雲東又妒又恨,又惱又怒,他覺得周圍這些人的驚歎讚賞的目光都應該是衝著自己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