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兩個身份不明,總是在附近晃悠的拾荒者他不怕,不管說什麼自己死不承認就完事,但是這個郎大山可不行啊,這位就住在附近,他說什麼話鄰居天然就能信八成。 看到這幾個人來,院裡人臉上都露出不滿的表情,畢竟他們是外人,沒有資格到這院裡來搗亂。 劉海中也皺眉,回頭問傻柱,“這幾個是什麼情況?” 傻柱也一臉懵,趙軍怎麼來了,不過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得站在自己哥們一邊,看到趙軍小聲說小偷,他馬上秒懂,“我一個遠房的哥哥,給我看房場的,這幾個人就是去偷東西的人,被抓住送過來了。” 聽到傻柱這麼一說,劉海中頓時來勁,正愁著沒有直接證據整治易忠海呢,這回救星來了。 “都給我安靜,易忠海,你給我閉嘴,這幾個人是我請來的,他們有話說。” 別看劉海中是個大草包,但是這兩句話說的很有意思。 既是給幾人的出現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又賣傻柱一個好。 易忠海還是據理力爭,“不管是誰請來的人,參加咱們全院大會就是不合規矩,必須把他們給我請出去。” 劉海中大怒,“放肆,易忠海,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不然為什麼這麼激動。” 傻柱也跟著說道,“軍哥,有事直接說,不用跟這幫人客氣。” 趙軍什麼場面沒見過,也就這兩年落魄了,變得有些消沉,不過從小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孩子,見識就是不一樣。 “大夥都知道我就是一個看房場的,說白了跟打更人差不多的,最近何雨柱房場總有人明目張膽的來偷東西,這幾個就是其中之一,他們說是受人指使,現在就是來指認的。” 他說完,兩個拾荒者同時指著易忠海說道,“就是他,他告訴我們西邊蓋房子,屋子裡堆著很多值錢玩意,讓我們不光偷東西,在往院裡扔垃圾。” 郎大山不吭聲,被趙軍推了一下也說道,“說的沒錯,是老易讓我帶幾個人去跟何雨柱搗亂,目的就是讓他上凍之前不能完工。 再找一幫人收拾幹活的工人,無論什麼辦法都行,事成之後不但給我二十塊錢,還請我去全聚德啜一頓。 大夥都知道我這人平時就是愛喝點小酒,那天喝的迷糊了,就答應易忠海。” “哄”所有人都感覺不可置信。 “不會吧,老易真能幹出來這事?” “許大茂說我還不信呢,原來是真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易這也太缺德了。” “沒錯,這些年就是為老不尊,沽名釣譽,我呸。” 易忠海臉色煞白,連著退了好幾步,指著郎大山說道,“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找過你,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郎大山也豁出去了,“老易,認了吧,所有去搗亂偷東西的人都被抓住了,你找的不是我一個,在狡辯還有什麼意思? 你可把我給坑苦了,咱們兩個這些年的交情,就算恩斷義絕。” 劉海中高興地都蹦起來,“易忠海啊易忠海,你說你濃眉大眼的,還曾經是我們院的一大爺,我都羞與你曾經一起共事。 現在你還有設呢麼話說。” 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只能狡辯到底,不然自己就徹底完了。 易忠海吼道,“汙衊,純屬汙衊,我易忠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你們就是血口噴人。” 趙軍對傻柱耳語幾句,傻柱點點頭表示知道。 他終於捨得從長凳上站起來,對著易忠海就是兩個大嘴巴,“易忠海,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簡直冥頑不靈!” 原本就缺了門牙,易忠海說話都漏風,此時順著嘴角往外淌血,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七吵亂嚷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大夥全都不敢相信傻柱居然敢動手。 許大茂一看就笑了,“打得好,這種人就他媽該打!” 易忠海一張嘴,吐出一顆牙齒,再看傻柱就露出要吃人的目光,“何雨柱,你敢打我,我今天整死你!” 劉海中也嚇一跳,傻柱真敢動手,但是他也不怕,反而認為打得好,這回老易的面子算是徹底沒了。 看易忠海要動手,他直接衝過去照著易忠海的臉上“啪啪”又是正反兩個大逼鬥。 “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想怎麼地?還要動手傷人麼。”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