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信上的內容,傻柱僅憑這些沒頭沒尾的話,無從揣測到底是什麼意思。 傻柱感覺挺有意思,就這兩個鳥人,居然還玩特務接頭的那一套,弄得神神秘秘的有意思麼。 不過這也給傻柱帶來了不一樣的樂趣,與人鬥,其樂無窮。 最近沒事的時候走訪一下以前跟何大清關係好的朋友,看看他以前的人際關係網,有沒有可能打聽出當年的事情。 他有種直覺,只要自己掌握了這裡面隱藏的秘密,別人不敢說,易忠海肯定能被自己弄成一條無比聽話的狗。 一想到這個傻柱就興奮,現在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當年何大清是被楊廠長弄到廠裡的,這兩年雖然跟楊廠長接觸的比較少,不過他宴請領導的時候自己也沒少給做菜。 關係也只能說認識而已,能說兩句話,求他辦事的話估計是不行,但是楊廠長有招待的時候跟他聊聊過往的事情還是沒問題的。 楊廠長這人別看級別非常高,但是沒有架子,好吃好喝的,經常喝多,應該能打聽出不少事情。 天色已經晌午,家裡也沒有什麼別的菜,只剩下兩個雞蛋,傻柱弄了點掛麵,準備弄點雞蛋醬,中午就湊合一口。 他所謂的湊合,對別人來講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院裡住的人家,沒有吃午飯的習慣,上班的就在廠裡吃一口,不上班的也沒資格吃午飯,一天兩頓飯才是正常現象。 院裡也就傻柱還有許大茂他們家沒事就吃箇中午飯,這就是實力的象徵。 剛把爐灶點燃燒水,就看到秦淮茹從他們家門前經過。 這時候沒人,若是不表現一下傻柱就真的是傻子。 “淮如,後院的聾老太太安排好了?” 秦淮茹抱著孩子,先是朝傻柱的鍋裡看一眼,隨後點點頭說道,“一大媽跟著老太太吃飯呢,我在那也不自在。 一大媽說是這兩天有她幫著照看,我白天不忙過去伺候一下就行。 傻柱,你中午做飯能多做一點麼,我這一早上到現在水米沒粘牙,家裡也沒什麼吃的,等會還得去醫院看看棒梗,實在沒時間做飯,你看能不能在你這湊合一口。”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也就是時間匆忙沒準備,要不肯定弄點好吃的給你,中午吃掛麵,你跟著湊合一口,等以後我在給你單獨弄點好吃的。 一會兒吃完了我跟你一起去醫院看看孩子,下午我還得回廠裡,這段時間食堂忙,抽空還得跑一下東旭大哥的事情,不然肯定多陪陪你。 哎,你說這事趕的,什麼都湊到一塊,你一個人領著孩子醫院後院兩頭跑,連一個能伸把手的人都沒有,看著我這心疼啊。 你說我這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幫你,哎。” 秦淮茹左右看看,院裡閒聊的大媽大姐都回家,這才湊到傻柱的窗跟底下,兩人一個屋裡一個屋外小聲說話。 “傻柱,嫂子現在太難了,也就能指望你,你不會嫌我麻煩吧……” 吃完午飯,兩人並肩去六醫院。 現在醫院條件簡陋,房子到處都是剝落的牆皮,不少地方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 棒梗的病房在醫院的後院,小小的病房裡,幾乎是床挨著床,連個下腳的地方少,一股刺鼻的藥水味瀰漫在空氣中。 離著病房老遠,就聽到此起彼伏的孩子哭鬧聲。 兩人進屋以後,正看到賈張氏雙眼無神的在那。 他的雙手緊緊攥著棒梗的小手,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傻柱心裡這個美,賈張氏啊,你這真是活該,若不是你胡攪蠻纏的,哪有現在的禍事。 哥們在裝兩天,等過幾天的時候,我在讓你知道老虎露出獠牙是什麼樣的,現在的悲劇也就是剛剛開始。 秦淮茹叫了一聲,“媽,我來看棒梗了,孩子怎麼樣?” 傻柱也假惺惺的問一聲。 叫了幾聲賈張氏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到傻柱跟秦淮茹一起,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東旭呢,家裡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沒跟著一起來,他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兒子?還有沒有這個家?”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眼淚又下來,只是嗚嗚哭沒吱聲。 賈張氏頓時有不好的預感,“你個完犢子貨,哭什麼哭,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