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易忠海給賈東旭坐鎮,車間裡的人還能說什麼。 就連車間班長組長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賈東旭這就要調走了,回頭連人都看不見,犯不上得罪他,尤其是易忠海還處處維護賈東旭,那就賣他三分薄面。 劉樹濤也不是什麼好鳥,成天惹是生非的,挨頓教訓也挺好,而且以前就沒少聽易忠海講究這件事情。 那時候還以為是易忠海胡編亂造的,現在當面對峙,劉樹濤也沒有剛開始喊冤叫屈的姿態,而是一個勁的道歉認慫。 賈張氏也跳著腳喊道,“小兔崽子,我們家東旭上門才知道錯了,這些天你幹嘛去了,惹了禍就想躲出去,你就不知道登門道歉是不是?還讓我們家背黑鍋伺候人,你是怎麼想的。” 賈東旭娘倆一起打了一頓劉樹濤之後,班組長還有車間的工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們對著易忠海說道,“老易啊,這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差不多就停手吧。” 有的女同志也說道,“就是,劉樹濤的臉都被抓花了,事情弄大了,到時候誰都不好看。” “就是啊,萬一保衛科聽到動靜過來,那時候咱們都不能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易忠海也知道不能犯了眾怒,陰沉著臉說道,“東旭,老嫂子,這氣也出了,談正事吧,正好車間的人都在這,也不怕這小子跑了。” 賈張氏照著劉樹濤的臉上甩了一個大逼鬥,這才甩甩手說道,“行,看在老易你的面上我就饒過你一次,小子,但是我們家的損失不能白挨,這些天連帶伺候後院的聾老太太,在花錢給他賠償,我們家一共花了三十塊,給我拿錢!” 易忠海一皺眉,不是說好了麼,找劉樹濤要二十塊就行,怎麼到這就翻倍,你這胃口有些大啊。 劉樹濤嚇得眼睛一瞪,“什麼,三十塊,你殺了我得了,我一個一級工,一個月才二十二塊五,我上哪去給你弄去。 就算是理我不吃不喝兩個月也不一定能攢出來三十塊,沒門!” 車間的班長也看不下去,“老嫂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也聽說這事情,確實是小劉不對,三十塊確實難為人了,我做主,你給個面子,就賠給你們家十塊錢行不行?” 雖然是商量的口氣,但是臉上的厭惡卻是藏都藏不住。 “那可不行,少一分都不好使……” 賈東旭也豁出去了,反正都不在這裡上班,能弄一分是一分。 對最後眼看家長式母子兩人都胡攪蠻纏沒完沒了的,陶組長說到,“老易,你們也別在這鬧下去,影響咱們廠裡的正常秩序,我這就叫保衛科的人來,讓他們處理這事。” 易忠海看出來車間的都有很大的怨言,知道再鬧下去,後果都得自己來承擔,這時候終於說道,“老嫂子,咱們都各退一步吧,讓小劉賠給你二十塊你看行不行,都不容易啊。” 賈張氏看看車間的眾人,知道能拿到二十塊已經是極限,索性也就點頭答應。 去掉賠償給聾老太太的錢,自己也賺不到什麼。 真要較真,劉樹濤也沒有多大責任,見好就收吧。 劉樹濤剛想辯駁兩句,就被組長給踹了一腳,這才無奈點頭答應下來。 賈張氏他們得到劉樹濤的賠償,轉頭又朝著食堂殺過去。 車間裡面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保衛科,附近車間的人都知道什麼情況。 不過沒人去看熱鬧而已。 賈張氏的威名,很多老人都見識過,當初老賈去世的時候,她可沒少來廠裡鬧。 如今聽說他們去食堂找傻柱,也有幾個好信的人去看熱鬧。 還沒有走到食堂大門,賈張氏一行人就被保衛科的鄭科長給帶人攔住。 “老易,賈東旭,你們要幹什麼?公然破壞廠裡的秩序麼?” 看著鄭科長的腰間別著槍,賈張氏嚇得一縮脖子,賈東旭也不敢開口,這些天他在保衛科的小黑屋可沒少吃苦頭,現在看到保衛科的人都下意識的縮緊身子。 易忠海馬上賠笑道,“鄭科長,看您說的是哪裡話,我們是去食堂找傻柱的,就是食堂班長何雨柱有點私事。 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我們絕對不會鬧事。” “不會鬧事,哼!剛才你們在車間幹什麼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看在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