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傻柱有幾分蠻力,也能打,但是對面人多不說,手裡還帶著傢伙事,沒一會功夫就只能邊戰邊退。 許大茂也從袖子裡抽出來一根彈簧鎖加入戰團。 也不知道是誰一棒子打在傻柱的胳膊上,險些把他奪過來的彈簧鎖給打掉地上。 傻柱眼看要吃虧,轉身就朝遠處跑去。 六七個人玩命的追。 “傻柱,你給我站住,今天爺爺非得抽死你!” “對,有種你別跑!” 許大茂也叫到,“傻柱,你給我站住,今天要是讓爺爺出口惡氣,我興許還能放過你,不然我天天帶人堵你!” 傻柱也不答話,腳下飛快。 他心裡都盤算好了,等會把這些人都甩開之後,回頭就給許大茂這個鱉孫好好上一課,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跑出去能有一百多米,就看到遠處有一幫人都並排騎著腳踏車在馬路上橫衝直撞。 他們一看到有人打架全都停下來看熱鬧。 “哥幾個,有樂子看啦。” “還真是,七八個個打一個,也不嫌害臊。” “你們看逃跑的是不是何雨柱?” “我擦,還真是,哥幾個,跟我去幫忙!” 這幫騎著腳踏車的是大院的老兵,平時就是惹是生非的主,一天不惹事就渾身難受。 看到是傻柱捱打,他們全都從腳踏車上跳下來,抽出彈簧鎖就迎上來。 “柱哥,別怕,我們來幫你了!” 傻柱抬頭一看,都挺面慌的,能叫出名字的就一個王衛東,那小子是跟周鐵柱混一起的,跟自己喝過酒,最近賣烤串掙了不少錢。 傻柱知道這回是有救了,跟這幫人匯合到一起,頓時有了安全感。 許大茂叫住跟他一起的一幫人,指著傻柱罵道,“好你個傻柱,居然跟老兵混到一塊了,怪不得最近你這麼囂張,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就不怕四處樹敵。” 許大茂說的還真對。 大雜院的孩子跟機關大院的孩子天生就不對付,互相看不順眼,基本上都沒有來往。 他們平時打架的時候多了去,基本上算是死仇。 老兵們平時耀武揚威,到哪都成群結隊,還總是能呼朋喚友的,打群架一叫人動不動就是幾十上百的,威風的緊。 一般大雜院的孩子還真不敢惹他們。 大雜院的孩子也不好惹,平時被老兵欺負多了,自然也學會抱團,不管認不認識,只要是經常在地面上混的,看到有老兵欺負人都會上去幫忙。 兩幫人打架多少都有點分寸,基本不會出大事。 就是身邊有親戚朋友的話,基本也不敢公開跟對方來往,生怕會被孤立。 你可以跟對方有私交,但是一旦涉及到打架這類事情,那就必須明確的站隊,可以不參加,但是不能找對方的人給自己撐腰,不然會成為公敵。 傻柱使勁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孫子,甭跟爺爺來這一套,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嘎啦撒尿和泥呢。 咱們兩個有仇,行你特麼找人陰我,就不行爺爺有朋友拔刀相助。” 王衛東笑嘻嘻地說道,“柱哥,這幾個孫子什麼情況,居然敢惹到您的頭上,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 給許大茂出頭的那個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站出來說到,“王衛東,識相的閃開,別以為你們老兵就了不起,咱們大雜院的也不是好惹的存在,我不管你跟何雨柱的私交怎麼樣,他跟我們有仇,今天誰也保不下他。 你要是不服,或者想練練,咱們約個時間,約個地,誰慫了誰是孫子。” 王衛東使勁甩了下手裡的彈簧鎖,“我呸,你江蓮算個什麼東西,就是你們老大見了我們都得客客氣氣的,哪輪得到你跟我說話。 何雨柱是我們的朋友,我也我們的恩人,今兒我話就撂在這,誰敢動我柱哥一根毫毛,那就是跟我們過不去。” 傻柱轉頭笑著說道,“衛東,別激動,沒多大事,不就是幾個小地痞麼,只要是他們手裡沒有傢伙事,我一個人都能擺平。 江蓮是吧,出來混的就要講點規矩,別扯沒用的,你就說敢不敢赤手空拳的走一遭,我一個人打你們一群沒問題。 許大茂,你要是個爺們,不想把事情弄大,咱們就這幾個人武動兩下,我保證我朋友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