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把材料送給周處長之後,就告訴下午等訊息就成。 中午剛吃過飯,準備到自己的小辦公室小睡一會,就聽到楊廠長派人找他。 傻柱早就等的心癢難耐,跟著通訊員一起去楊廠長辦公室。 一進屋,看到周處長也在,連忙打招呼。 楊廠長招呼傻柱坐下,還親自給傻柱倒一杯茶。 “傻柱啊,你們院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麼不先跟我打個招呼,還讓街道把易忠海的材料送到廠裡,你這樣我很被動知道麼?” 傻柱馬上就感覺不對勁,抬頭看了周處長一眼。 周處長笑著說道,“柱子,廠長就是找你先了解一下情況,有什麼說什麼就行。” 傻柱心裡有底,“楊廠長,畢竟這是我們院的事情,我想著麻煩廠裡也不好,而且我們內部已經處理了。 但是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廚師,街道那邊有什麼決定也不是我能管的是不是?” 楊廠長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對於易忠海等人的行為,我心裡無比痛恨,這種害群之馬就得嚴懲,但是,一大早易忠海就來找我,他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向我坦白了所作所為,並且說已經得到你的原諒,是不是真的。” 傻柱笑了一下,“廠長,我原諒不原諒的能怎麼樣,現在是街道要追究易忠海,跟我沒多少關係吧。” 周處長也說道,“柱子說的沒錯,不光是廠裡,就是街道也不可能縱容這種人逍遙法外,我的意見跟街道一樣,易忠海這種人必須嚴肅處理。” 楊廠長犯難了,聾老太太曾經救過他的命,從來也不麻煩自己,一大早要用自己這個人情整治傻柱。 結果知道街道的同志拿著易忠海的材料告到廠裡,就退而求其次的想要保住易忠海,這就讓他犯難。 不保住易忠海,那就對不起聾老太太,要是保他,傻柱不同意的話,事情只會越鬧越大。 現在她心裡恨死易忠海,居然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可是聾老太太的人情不還,始終是一塊心病,這就讓他為難。 不過隨即想到傻柱就一個食堂大廚,只要連唬帶蒙的打打感情牌,隨便給點好處,就能輕鬆解決。 現在周處長找來,他就知道事情麻煩了,只要有外人知道,就不好處理。 畢竟周處長是實權幹部,上面也有人,看他的態度還是挺傻柱,那就不得不改變策略,看看怎麼能想辦法把這事情給壓下來。 楊廠長嘆口氣,“何雨柱同志,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們院的聾老太太今天上午跟著易忠海來找我,我欠了他們一個天大的人情,這個人情我必須還,你看能不能回去的時候跟你們街道的主任打個招呼,不再追究?” 傻柱搖頭,“楊廠長,我當年進廠的時候,是您跟周處長幫我安排的,這個人情我一直記著,是你們給了我兄妹一條生路。 但是您知道麼,造成我們兄妹走投無路的就是易忠海跟聾老太太,他們不但搶我的房子,拿走屬於我的財產,還一直把我當傻子。 我若是不知道這些事就罷了,但是現在我人贓並獲的掌握他們的罪證,就算廠裡不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就去派出所報案,我就不信沒有一個能給我公道的地方。” 周處長也跟著說道,“柱子說的沒錯,對於易忠海這種人,廠裡必須嚴重處理,若是讓何雨柱去派出所報案,到時候易忠海就不是能內部處理的問題,就是吃花生米也不新鮮。 老楊,我知道你的難處,但大是大非面前,你必須拿出自己的立場。” 楊廠長嘆口氣,“老周,柱子,你們說的我明白,但是實際問題必須按照實際情況處理。 就像你寫的諒解書,那就是你們私下裡已經溝通解決,再把事情鬧大,你也得不到好處,最起碼給你安一個敲詐勒索罪,到時候不是也影響你的前程麼?” 傻柱笑了,掏出諒解書說道,“楊廠長,您看看,這上面白紙黑字的寫的很明白,是他們自願賠償我的,我可一分錢沒有要,而且現在要處理他們的是街道,不是我,您跟我也說不著啊,是不是?” 楊廠長被傻柱不軟不硬的一個釘子給噎了一下。 頓時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看看傻柱,又看看周處長,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