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餐廳環境好,服務周到,就連椅子都是包皮的沙發彈簧椅子,就這甩了很多飯店一條街。 給兩個女士點了西式糕點,又要了幾杯幾杯咖啡,就小二十花了。 這可把沒有工作的於莉嚇的不輕。 她嫁給閻解成,彩禮也不過十幾塊,這一頓飯就是把自己賣了都不值,不由得對自己的這個妹夫刮目相看起來。 於海棠也好不到哪裡,別看嘴上說傻柱有錢吃一頓應該得,可真花這麼多也有些害怕,對著吃的還沒有吃完的糕點說道,“傻柱,夠了,不用在點餐了。” 傻柱笑著說道,“難得來一次,只要你跟大姐吃的高興就好。” “這不是高興,是驚悚,這一頓飯就吃了我們家一個月的生活開銷,實在是太讓你破費了,傻柱,我不知道這裡這麼貴,不然絕對不會來的。” 於莉十分抱歉的說道。 於海棠感覺傻柱給自己長了面子,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姐,傻柱是我男朋友,請咱們吃點好吃的是是應該的,你別想那麼多。” 傻柱心裡對於海棠更加不喜,感情不是花你的錢是不是,就你一個月二十多塊的工資,能吃得起這地方麼。 原來以為他就是很盲目的熱血青年,沒想到這位還是一個拜金女。 記得他跟許大茂談戀愛的時候,就是因為許大茂有錢,還捨得給他花錢買好東西這才拋棄自己跟許大茂攪合到一起的。 還是自己給秦京茹這個傻狍子出主意,這才把他跟許大茂的好事給弄黃。 後來這小丫頭找了一個家庭條件還不錯的小夥子結婚了,他喜歡在起風年代作妖,人家不願意跟他胡亂參與這種事情,他就以人家不懂政治的原因離婚了。 總結起來,於海棠就是一個既拜金,又沒多少頭腦的小女人,除了長相幾乎一無是處。 不過這種女人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滿足他的虛榮心,就能輕鬆拿捏。 於莉也差不多,愛錢,不過他很務實,從不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情,愛錢不是毛病,取之有道才是底層人的聰明做法。 而且於莉膽大心細,改革開放她應該是第一批下海經商開飯店的人,吃到不少紅利,這個女人還是挺有腦子的。 幾人一邊小口吃著糕點,一邊聽悠揚的音樂。 老莫用餐的人,說話都是小聲交談,除了幾個咋咋呼呼的十六七的小年輕以外,基本聽不到吵鬧的聲音。 說著話,於莉就跟傻柱打聽起來閻解成的事情,能拖到這時候問,就說明這女人還是挺能沉得住氣。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就他對閻解成的瞭解,這小子用不到幾天,看閻埠貴沒事就得乖乖的回家。 老閻家從老到小,耳濡目染之下,就沒有一個人不會算計。 每個人都有自己心裡的小九九,之後於莉嫁到他們家之後,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女人不當會計,絕對是屈才了。 “你說他們家閻解成的事情,這個我還真知道。” 傻柱把閻埠貴他們幾個合謀偷著取自己錢的事情給隱瞞下來,只是說閻埠貴犯了點事情,閻解成害怕受到牽連之後壯士斷腕的舉動給說了。 畢竟自己幹部的身份,也是因為答應楊廠長不出去說才換來的,雖然不至於什麼言必行,信必諾,可是隻要今天說出來,那就會弄得人盡皆知,對自己的聲譽也不好。 一個人的名聲臭了,在這個年代不能說寸步難行,最起碼誰都會防備自己一手,不利於今後的發展。 大體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於莉對閻解成得行為就有些不齒,不過也沒說什麼,畢竟事關自己的前途,暫時明哲保身也不算錯。 於海棠一臉氣憤,“這個閻解成也真是的,他們還是不是一家人,他爹出事了,不是想著共渡難關,而是閒著大難來臨各自飛,真是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傻柱說了句公道話,“也不能這麼說,要是閻埠貴真出事,他的工作再丟了,那全家真就的一起喝西北風去。 閻埠貴家裡的家風就這樣,一切利益為先,於莉姐應該對他們家人有些瞭解才對,只要到了他們家就沒有不算計的東西,小道到針頭線腦,大到吃喝拉撒,每一樣東西都有規矩,毫不誇張的說,就是去廁所上個大號,用幾張紙那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