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工第一個想法就傻柱在開玩笑，就連一邊的小王都笑著搖頭，這位今天是又喝多了不成，什麼胡話都敢說。 燒同樣的煤球，讓室內溫度提高十度，這不是開玩笑，簡直是天方夜譚。 “何師傅，這樣信口開河可不好，你說找我就是說這事啊，是不是下午沒事消遣我來？” 傻柱呵呵一笑，“借我個膽子也不敢啊，您倒是聽我把話說完，看看可行性高不高，然後再說其他的。” 暖氣這東西現在已經有了雛形，只不過不太實用。 就是兩根粗大的鐵管子，散熱效果並不好，而且還比較醜陋笨重，都沒人稀得用。 趙工知道暖氣，聽傻柱一說他就明白怎麼回事。 “小何啊，你說的這個暖氣我知道，不實用，先不談成本多少，就是那效果也很一般，純粹是多此一舉，將軍！” 傻柱看著棋盤上已經被殺的七零八落的棋子，索性投子認輸。 “趙工，我說的暖氣跟你看到的不太一樣，我是這麼想的。”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來自己畫的草圖。 他弄出來是八九十年代才流行的暖氣片，這個可是風靡幾十年的東西，還有鍋爐的改裝。 趙處長皺著眉頭看了一會，扔掉手裡的棋子開始沉思。 “你這想法倒是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具體成本有沒有考慮過？” “趙工，材料方面倒是不用擔心，咱們廠就是軋鋼廠，成本應該會很低，只要用翻砂的生鐵就行，做工也不需要多精細，只要保證不漏水就成。 我設計每一片暖氣片都做一個介面，可以多片連線到一起，這樣安裝拆卸都很方便，鍋爐也很簡單，只要把現有的爐子加厚，安裝一個導水的管子就成。” 傻柱又詳細解釋一下原理。 他上輩子開養老院的時候，由於經濟原因，很多事情都是親力親為，安裝暖氣，維修鍋爐自己都能搞定。 又詳細解釋一番之後，趙處長就很快弄明白原理。 兩人商量一下細節，就準備動工。 “這樣，七車間最近沒什麼任務，你這東西做起來也簡單，我讓他們先試做一套，你安到家裡，到時候我親自去看看效果，。 要是效果好的話，這也會給咱們廠子尋找一條新的創收途徑。” “那可太好了，這第一套取暖裝置材料我自掏腰包製作，不能讓您為難，等到效果好能普及的起來，估計會有很多銷路，到時候趙工可別忘了我的功勞。” 說幹就幹。 暖氣片的製作沒有難度，材料要求也不高，只要製作好幾個模型，很快就能投入生產。 兩人來到七車間，趙處長親自找車間曾主任交代製作。 今天是不成，製作模具什麼的也得一陣，量少的話，預計一天時間就能做出來二十來片，作為實驗品足夠了。 此時氣溫已經開始降低，白天氣溫也就是四五度的樣子，馬上就進入寒冬，安裝工作必須馬上提上日程。 解決這個問題之後，傻柱就下班回家。 等到他來到自家房場的時候，看到原本堆積如山的垃圾基本已經清理乾淨。 趙軍正滿頭大汗的跟著工人幹活。 “軍哥，這也太拼命了，上凍還得一段時間，不著急。” 趙軍臉上灰塵暴土，被汗水弄得一道道的泥印。 “能不著急麼，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天氣，早完工早利索，再拖下去，耽誤工期就得等明年開春才能動工，太耽誤事。 說完後他對著工人喊道， 再有一會就能把垃圾清理乾淨，大夥攤點黑，爭取今兒完工，明天大夥也別歇著，跟我一起去拉磚頭，活有的是，工錢保證一分不少，都加把勁。” “好勒，有您這句話就成，大夥都動起來，趕早收工咱們回家歇著啊。” 一個拉著板車四十多歲的漢子衝著幹活的人吼道。 房場的地方還沒有建築材料拉過來，所以不用人看著。 這時候就剩下收尾的工作，也不用趙軍幫忙，兩人勾肩搭背的回家吃飯。 王主任這一天沒事就跟著趙軍忙前忙後的張羅著。 她的目的很簡單，多接觸一下，就不信抓不到兩人把柄。 一到家，就看到秦淮茹忙前忙後的。 趙軍剛進屋的腳步一頓，這女的什麼情況，怎麼成天沒事就長在自己的兄弟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