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
“戰江跟戰家鬧翻了,母親被戰家的人抓走,他孤身逃回了玄門島,重傷昏迷不醒!”花溟緩緩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蕭寒吃驚的霍然坐了起來,萬綺雯順手就將一件外套披在了他的肩上。
“昨天黃昏的時候,戰江母子從天門島離開去玄門島的途中被戰家的人攔住,不知道發生什麼爭執,就打了起來,戰江為護住母親,寡不敵眾,韓氏拼命一擊,給戰江逃走的機會,而她自己則被抓了回去!”花溟說道。
“戰江雖說有擅離職守的嫌疑,可畢竟他走之前已經將指揮權交給了戰虎,從法理上將他並沒有錯,還立下如此戰功,應該嘉獎才是,怎麼會如此對待?”蕭寒不解道。
“老齊,這事一定是戰小慈的命令,此人表面上豁然大度,實際上心胸狹隘之極,你抗命出擊,那是他拿你沒有辦法,可戰江這一次明顯是事先沒有請示,就帶人幫了咱們,在咱們眼裡那是立下大功,可是在人家眼裡那就是擅自行動,不遵上命,這無論多大的功勞都沒有用。”塔塔爾道,“在戰小慈的眼裡,聽話的才是戰家的人才,不聽話的,只能靠邊站,戰江門主這一次很顯然是沒有聽話,才遭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戰傾城就不管?”蕭寒問道。
“戰老爺子都快退下來了,他即使想管,這一次管了,下一次呢,總不能每次都出手吧,這樣戰小慈的威信何在?”塔塔爾搖頭嘆息一聲。
戰堂落到戰小慈這樣一個心胸狹隘之輩的手中,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蕭寒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戰小慈和戰江孰輕孰重,身為戰家的掌舵人,戰傾城當然很清楚,戰小慈不但是戰家的家主還是戰堂的副堂主,甚至將來的堂主,威信建立起來艱難無比,但是要塌下去卻是非常的輕鬆,何況還有敖、韓兩家在一旁虎視眈眈。
“戰江現在情況怎麼樣?”蕭寒問道。
“很不樂觀,命算是保住了,不過修為很有可能保不住!”花溟說道。
“戰江修為也不過在小神階上品,即使落下一兩個小境界也沒有關係,總有機會修煉上去的,我擔心的是他母親韓氏。”蕭寒憂心的說道。
“韓氏是韓家人。戰家應該不會為難她吧,再說不是戰江的父親戰平呢,他總不會不顧夫妻之情吧?”
“戰平是個極度自私的人,而且為人十分刻薄寡恩。這一次戰江惹怒了戰小慈,膽小的戰平恐怕沒有這個膽量為妻兒出頭的。”塔塔爾道。
“老塔,沒想到你對戰家人挺熟悉的?”蕭寒驚訝的問道。
“有人天天在你耳邊唸叨,你就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塔塔爾苦笑道,這就是在戰堂總部的好處。什麼小道秘聞到處都是,真的假的,魚目混雜,就要靠各人的分辨能力了,不過塔塔爾接觸的可不是那些沒有價值的花邊新聞了,事實上僕從營手中有一套三大家族所有人員的詳細資料,包括性格、喜好、朋友等等無所不包,塔塔爾身為秦虎的侍衛隊長,修煉之餘,一項很重要的工作就是了解這些資料了。所以儘管不認識,但卻已經瞭解了。
“由於我的關係,戰江母子跟韓家的關係也鬧的不愉快,韓家差不多跟他們斷絕往來了,戰家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我擔心他們會對韓氏下毒手!”蕭寒道。
“不會吧,戰家應該不至於這麼狠毒吧,這可是對自己家人?”塔塔爾聞言一呆。
“我也希望不會被我猜中,戰江這一次出任天門代門主,戰家嫉恨他的人可不少。我擔心這是有人在背後煽動一些人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蕭寒有這個預感,不知道為什麼,他接到這個訊息之後,總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難道這是紫韻對他的影響。讓他有了某種預知未來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