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什麼人品,您還不清楚嗎?我傻柱犯得著去偷嗎?”
見傻柱現如今還不承認,許大茂旋即坐不住了,起身指著傻柱問道:“好,那傻柱我問你,你雞哪來的?”
“我買的啊!”
“哪買的?”
“菜市場唄。”
這時,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笑著插了句嘴:“那是哪個菜市場啊?東單菜市場還是朝陽菜市場?”
“朝陽菜市場。”
接二連三的急促逼問,讓傻柱壓根沒有過多思考的時間,只能憑藉本能反應回答。
“誒,這就不對了。”
聞言,三大爺閻埠貴嘴角一揚:“從咱們這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來回那也得四十分鐘。”
“不算買雞宰雞的時間,你就算下午下班,也忙活不完啊。”
閻埠貴的質疑,頓時讓傻柱無言以對,他又不能說是從工廠順的,那後果就更加嚴重了。
見此,他也只能訕訕的低下了頭,坐了回去,不再吱聲。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已經下定了結論,這隻雞就是傻柱偷的。
“傻柱,我最後再問一次,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面對易中海最後的詢問,傻柱一時間沉默了,餘光之間,忽然瞥見了角落裡的秦淮茹,在她旁邊,還有磕著瓜子的蘇白。
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全然都在秦淮茹身上了。
驀地,他突然想起了今天下午,棒梗好像是去了食堂偷醬油,他還砸了下對方,雖然沒有砸到,反倒是砸中了許大茂。
但是以棒梗那性子,說不準,真是棒梗偷的。
另一邊,秦淮茹察覺到了傻柱的目光,身體一顫,臉色一紅,害羞的低下了腦袋,不敢與他直視。
傻柱見秦淮茹這般模樣,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他覺得秦淮茹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有愧於自己,才低下了頭。
念及此,傻柱心裡一橫,決心為了秦淮茹,就替棒梗背一次黑鍋了。
殊不知,傻柱完全意會錯了秦淮茹的意思。
幾分鐘前,角落中的蘇白,見紅著眼眶的秦淮茹朝自己走了過來,一番詢問才得知,她是被賈張氏給趕了出來,而且沒吃飯,還餓著肚子呢。
蘇白見她可憐,便許諾全院大會過後,給她自己吃剩下的烤鴨。
秦淮茹也是高興的同意了,這才擦去了眼淚,樂呵呵的跟蘇白站在了一塊看戲,順勢還磕了不少蘇白的瓜子。
當然,蘇白也不是吃虧的主,秦淮茹就在身旁,這還能不幹點別的,當即伸手摸向了她的雙腿之間。
由於天色太暗,又是在角落裡,自然沒什麼人注意,秦淮茹有過反抗,但很快就腿軟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