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冬季選拔賽已然落下了帷幕。
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光。
那曾經熱鬧非凡的賽場,如今也漸漸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留下了一些回憶的餘溫。
神門等人在昨日便已登上了返程的列車。
而銀月,卻選擇了和桜子一同留在這繁華喧囂的東京。
銀月接到了桜子父母打來的電話,聽筒裡傳來的聲音告知他們將於今日傍晚時分抵達東京。
為了能讓桜子在第一時間與久別的父母相見,銀月果斷地選擇了就地等待。
然而,還有一個更為關鍵的因素,那便是卡魯賓。
卡魯賓消失的時間已經太久了。
它的遲遲未歸,讓銀月的心中猶如壓上了一塊巨石,沉重而又充滿憂慮。
起初,銀月的心被無盡的擔憂所籠罩,他害怕卡魯賓遭遇了什麼意想不到的危險。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糟糕場景,每一個畫面都讓他的心揪得更緊。
可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與卡魯賓之間那特殊而奇妙的聯絡,他們彷彿是命運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今自己的身體並未感覺到任何的異樣不適,這才讓他那懸著的心稍稍有了一絲著落。
可是,即便如此,卡魯賓一日未歸,銀月便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東京這座大城市,看似充滿機遇與繁華,但對於此刻的銀月來說,卻猶如一個充滿未知風險的迷宮。
他深知,只要踏出了他與卡魯賓之間那特定的安全區域,那麼等待他和卡魯賓的,很可能將是無法預料的災難,甚至可能是生命的終結。
這種被死神時刻盯上的感覺,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他的行動。
正因如此,銀月甚至連酒店的房間都沒有退掉,就怕卡魯賓回來的時候找不到他。
雖說銀月與卡魯賓之間存在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神秘聯絡,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待在卡魯賓熟悉的地方比較穩妥一些。
‘這個混蛋到底跑去哪裡了?’
銀月站在酒店房間那明亮的窗戶前,臉上寫滿了無奈,眼神中還夾雜著幾分焦急,忍不住低聲暗罵道。
他與卡魯賓分開了如此之久,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以往,卡魯賓總是當天出門當天就會回家,從未有過這麼長時間的分離。
畢竟,他們已經相伴了這麼多年,即便深知卡魯賓此刻或許並無大礙,但那份源自內心深處的關心之情卻難以抑制地蔓延開來。
寒風瑟瑟,如冰冷的精靈在空氣中肆意飛舞,冬日的太陽緩緩西落,天空漸漸被暮色籠罩,天色愈發昏暗。
中午時分,銀月帶著桜子在周邊盡情遊玩,不知不覺便到了傍晚。
考慮到桜子父母即將到來,晚飯銀月便不打算再帶著桜子外出,而是選擇待在酒店裡,靜靜地等待著桜子父母的出現。
桜子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回來之後表現得格外安靜。
為了打破這略顯低沉的氣氛,銀月微笑著開口說道。
“桜子,等一下你的爸爸媽媽就要來了哦,開不開心呀?”
桜子靜靜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並沒有回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看到這小丫頭的模樣,銀月繼續溫和地問道。
“是嗎?那你為什麼看起來悶悶不樂呢?是有什麼心事嗎?可以和大哥哥說說哦。”
桜子微微噘起小嘴,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小聲說道。
“大哥哥,我們是不是要分開了呀?”
聽到桜子的話,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