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黑頭罩,只露出兩隻眼鏡。一個小弟嘿嘿的說:“忍者?他媽的,打扮倒是很像啊。”
我們幾個大哥對望了一眼,把屍體放進了行李箱,擦掉了地上的血。飛快了開車出溜。
泡在熱騰騰的溫泉裡,眼鏡問:“怎麼搞?那幾個區域肯定是忍者自古以來的基地,所以誤入的人全部喀嚓了。現在失蹤了4個,他們最多一天時間就發現了。”
我冷冷的說:“那麼,先幹掉他們忍者了不是?要說小日本官方和他們沒勾搭,簡直就不可能。總不能他們發現失蹤了4個,和上面通氣,一下子搜山幹掉我們吧?”
青蝰蛇的老大哼了句:“哪裡這麼麻煩,趕快泡完了兄弟們連夜走,通知開炮的兄弟動手,那20個大傢伙,隨便找個地方處理掉就是。”
話沒說完,一個小弟衝了進來:“大哥,外面放哨了3個小弟沒了。什麼都沒留下。”
我們飛快的從水裡撲了出來,吼了一聲:“媽的,有人掃場子來了,兄弟們操傢伙。”周圍一片手和槍支接觸發出的細碎的聲音。來的時候,青蝰蛇的大哥就已經分配了如果萬一有人襲擊,各個組織的兄弟駐守的方位什麼的。所以,忙而不亂。
飛快的裸體跑回自己的房間,套上了衣服,抓起了自己的傢伙。
剛出門,一個黑影正從天花板上降了下來,掏出手槍從他背後就是一槍,吼道:“兄弟們小心咧,有高階忍者闖進來了,大家背靠背掩護。”媽的,我怎麼知道是高階忍者?不是高階忍者他進得來麼?外面可是有500來個小弟守著的。
背後不對勁,媽的,毛骨悚然的感覺,飛快的一腳後踢,果然,正中一個黑衣人的小腹。“轟”的一聲悶響,那傢伙捂著肚子飛了5米遠。不用看,膀胱都碎了。帶著瘋子他們4個人,小心的搜了一樓的房間,媽的,沒有了。樓上傳來了槍聲,我沖天花板吼問道:“媽的有兄弟受傷沒?”眼鏡的聲音:“還好,他們這些高階忍者不用槍,媽的,和打飛行靶一樣。”
我繼續叫:“樓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收拾乾淨,角落小心,這些傢伙骨頭軟,可以縮得和一條狗一樣大小躲起來。”媽的,剛才那一腳踢中得時候感覺不對,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了。那一腳如果是正常人,都穿過身子捅出去了,那傢伙居然是飛了,可見肌肉之柔韌和骨骼之柔軟。
操傢伙到了下院子的臺階,四周隱隱約約的黑影不停的閃動,四周的兄弟帶了夜視儀,一槍一槍的在打靶。突然,外面的黑影也開槍了。我怒罵:“八嘎亞路。”操,媽的,染上這毛病了。我罵到:“媽的,低階的忍者,還不會功夫,槍都掏出來了。還以為現在的忍者還是那古代時候的毛病。”
從地板上抓了幾個夜視儀,扔給瘋子他們,套腦袋上,我帶了他們4個就衝了出去,吼了一聲:“媽的,掩護我們。”
外面,10幾個忍者正趴地上慢慢的向院子這邊遊動,操你母咧,鐵牙一個手雷就扔了過去。媽的,還當現在是你們日本的戰國時期啊?這種辦法行不通了。兩個黑影飛快的貓腰貼地射了過來,右手抓住刀柄擺出了拔刀斬的架勢。兩槍直接爆了他們的頭,眼睛只見綠色的液體向後猛的飆了出去。
幾個大哥也帶了人出來了,100多個兄弟瘋狂的掃殺周圍的忍者。那些低階忍者真是垃圾,沒有刀子砍,臨時換了把槍,當你蘭波啊?隔了我們10米不到,居然子彈全部從頭頂上飛了出去。
還有客氣麼?我一個槍榴彈打了出去,媽的,居然直接捅進了一個傢伙的肚子,一秒鐘過後,那傢伙粉碎著飛散了,四周7,8個低階忍者慘嚎著飛了出去。
遠遠的一聲尖銳的口哨,馬上,沉悶的狙擊步槍的聲音打斷了他。媽的,熱探測儀頭盔加反器材槍,不打死你才怪。
周圍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