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起自己的照片,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小弟弟看了半天:“媽的,是傑作是不是?看什麼看,媽的,要查黑幫,你先查查我們首相的身上。媽的,他身上的紋身不比我少。小妞,你有膽子查麼?”
把照片當飛鏢扔了出去,淫笑著說:“至於去酒吧,嘿嘿,當然是找妞做了。你們美國妞比我們日本還開放。起碼我們還要上旅館,你們的妞在酒吧舞場裡面就可以幫我suck cock。媽的,真是爽。可惜我們幾個是陽痿,你也知道了,日本人的小弟弟不頂事,一用就軟,我們進去了5分鐘就出來了。一分鐘找妞,一分鐘拉下拉鍊,一分鐘suck,一分鐘拉上拉鍊,最後一分鐘給錢。然後就出來了。你問問你的翻譯,他一次可以做超過3分鐘麼?”
翻譯臉色赤紅,我得意的說:“看到沒,如果不用工具,他估計連小妞一次高潮都達不到。媽的,丟我們日本人的臉。”站起來就是一耳光抽他臉上。
大白妞猛的站起來,媽的,比我還高半個腦袋:“山井先生,你太不象話了,我可以告你惡意襲擊聯邦政府工作人員…這裡不是日本。”我咆哮:“操你祖宗,媽的,問你翻譯那個雜碎,他敢對我說什麼?他家人還在日本是不是?信不信我的小弟分了他全家人的屍?”
那個翻譯從地上爬起來,搖搖頭,低低的對大白妞說了幾句。
大白妞強忍怒火:“山井先生,謝謝你與我們的配合。不過,我希望你在美國期間,不要捲入任何黑幫衝突,你可以看成一個警告。”
我懶洋洋的說:“我只喜歡聽床上小妞對我警告說:主人,你要射了。謝謝你的警告,我很喜歡聽。”掏出1張美鈔,輕輕的扔桌子上:“我來美國是進行商務考察的,說不定買點什麼,例如你們的白宮啊,勝利紀念碑什麼的。你們不是帝國大廈都賣過嘛…”狂笑著走了出去。媽的,臨走來滅了你們的口,操,居然在FBI留了照片,以後是個麻煩。
後面,大白妞惡狠狠的把椅子砸在了牆上。操,媽的,一看就是更年期,欠操咧。
回到酒店,眼鏡還沒有回來,等了一個多鐘頭,他才帶著小弟提著大包小包附帶了2個17歲左右的洋妞回來。
“媽的,本來早就完事了,靠,吃不慣這裡的伙食,弄了點辣椒醬,魚乾罐頭什麼的。諾,帶兩個剛出道的妞給你殺火。”然後給我打了個眼色。
會意的跟到走廊盡頭,眼鏡低低的說:“媽的,房間被現場裝了竊聽器…以後說話儘量用日語。你的小弟不是A片看得多麼?多找幾個妞,成天叫喚,弄得監聽的人滾蛋了就安全了。”我會意,招呼了鐵牙一下,低低的吩咐了幾句。然後淫笑著說:“我房間的竊聽器在哪裡?我去現場表演了。”
眼鏡嘿嘿笑:“4個,一個在床頭附近,一個在電話上,小酒吧附近一個,浴室裡面一個。”
擠了下眼睛,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順手拉了那兩個妞。
狠狠的捅進了一個妞的身子,不理會她的叫喚,狠命的抽起來。媽的,你嚎叫個屁,老子又沒殺你。用鬼子日語拼命叫喚起來:“媽的,你們美國妞就是爽,操,夠有力的…”媽的,哭個屁,你們美國出來賣的還哭?難怪眼鏡說你剛出道。媽的,老子和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就是求一個爽快,不宰了你算你運氣好。
運足了力氣如同打樁機一樣的衝刺,我結結巴巴的淫笑著用英語問:“媽的,比起你們美國男人,我是不是厲害多了?媽的,你們美國男人也就是自己的槍不行,所以才每天都要扛杆破m4滿世界顯示他們的第二把槍有多硬是不是?媽的你們美國男人都是陽痿,都是廢物。媽的,連我們東京被炸了都找不出誰做的。媽的,你們自己911炸了也不知道誰做的。你們的FBI只會欺負我這樣老實的商人,操你們FBI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