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鳳隨鴉!蘭仙子你怎麼會看上這等貨色?”長臉的馬都統不屑地看了一眼天九,接著搖著頭,滿臉譏諷。
司空蘭看著天九,微笑中,眼神裡射來一絲神氣的光芒。
“是呀,都統大人築基末期修為,居然屈尊來我的小廟,不知有何見教?”天九大搖大擺地在廳內另一個角落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手中多了一隻靈豬棒子。
“哼!大膽!我叫你坐了嗎?煉氣小修居然和我等平起平坐?蘭仙子,恕在下直言,你和這種人結為道侶真是有辱身份。是不是他用了什麼陰謀詭計要挾了你?如果是這樣,我可要替你出頭,把他清除了!”馬都統輕笑著說道。
天九氣得牙根癢癢,要不是對方修為明擺在那兒,他指不定衝上去揍他一頓了。而司空蘭此時掩住小嘴,偷笑不已。
天九狠狠地咬了一口靈豬棒子,雙眼瞪著房頂再不言語。
“蘭仙子,要不你跟了我,你要晶石有晶石,要地位有地位,豈不美哉?這等廢物,只會給你丟人現眼。”馬都統毫無顧忌地當著天九的面大聲說道。
“呃?”司空蘭神情一愣,她也不知道這馬都統會如此直白地說出來,臉上急得通紅。她這麼多天跟隨天九,也多少了解一點他的秉性,如果惹到了他的逆鱗,事情肯定會糟糕透頂。
她也知道馬都統只是貪圖她的美色,樓下陳列的的那些寶貝,多半是他送來的。雖然她是蠡宮管事,但是對方卻是她的頂頭上司,她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天九的臉漸漸地黑了下來,所謂打人不打臉,這馬都統明擺是在踩他的臉。
“司空師叔,這也是你的意思?”天九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天九,你誤會了!馬都統是來道賀的,樓下的大半物品都是他送的……”司空蘭連忙解釋道。
“是麼?他送的?”天九連連冷笑。
“這成玉坊是我買下來的,好象和你師叔一毛晶石的關係都沒有,你來這裡做什麼?師叔,這玉條山靈豬不給賣,也是你的主意吧?”
“呵呵,呵呵呵!我就是想把你逼出來!”司空蘭眨眼笑著。
“哼!逼出我來?你不知道差點把我逼死了麼?”天九一字一頓的說道,突然轉身大喝:“小喜子!把樓下的東西全部扔到大街上去,一個不留!”
“你――!”
馬都統臉色驀然一變,嚯的一聲站起身形,眼中射出一絲殺機。
“給臉不要臉!你不就是一煉氣期螻蟻嗎?捏死你還不用我動手!”
馬都統說完,向身後站立著的美女傳音了一下,一直站立不動的美女突然身形一晃,閃身到了天九身邊,五指一張,當頭罩向正躺在椅子中的天九。
變化驟然,司空蘭也沒有料到,身後的女修會突然出手,想出手阻攔已經晚了。那近在咫尺的五爪,帶著絲絲火花,直撲下來。如果被抓實,天九即使不死,也會徹底成為一個廢人。
“嚯!”一聲大吼傳出,天九本來抓著靈豬棒子的手,眨眼間幻化成一隻面盆大小的陰森利爪,發出一道幽光,驀然迎向抓來的五爪。
“嗞啦”一陣牙酸般的裂響,緊接著一聲哀嚎傳來,築基女修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射而出,重重地撞在了房間的青石牆面上,青石牆面附有一些法陣加固,並不曾被撞壞,但仍舊被撞擊地靈光閃耀。
天九挺身而起,冷冷地盯著馬都統,生怕他暴起襲擊。他還沒把握抵禦築基末期修士的一擊。
司空蘭此時才徹底清醒過來,一把攔在了馬都統和天九中間。對著馬都統說道:“馬都統,你請回吧,你對天九不敬,就是對我不敬,這次就算了,希望下不為例。”
馬都統怔怔地看著在地上痛呼著的女修,女修手臂反折,骨頭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