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一名掃地沙彌而已。”
“醉仙酒!醉仙酒你記得麼?”
天九大急,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出一瓶醉仙酒出來,連忙扒開瓶塞,在老和尚面前晃盪了幾下。
“酒?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酒乃穿腸毒,酒乃刮骨刀。施主有事說事,無事速速離去,否則老頭就要喊人了!”
“哎呀呀!破塵,你不會被打傻了吧?是誰打的?枯泉嗎?不對呀,你是被方丈大師捲走的呀?!”天九箭步上前,拉著老和尚的手臂。上上下下掃視不停。
“無塵!不得無禮!”殿臺之上,傳來一聲厲喝。枯悔老和尚的身形露了出來。
天九猛地一個激靈,鬆開大手。抬頭看了一眼殿臺上方,枯悔老和尚正滿目忿然地瞪著他。
“枯悔大師,您快說說,這破塵老和尚是不是被人打傻了,怎麼什麼都忘記了?”
“哼!你穿得這麼破破爛爛過來,是要寒磣我們麼?!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別忘了,你是來面壁思過的,再這麼大呼小叫,掌嘴三十!”枯悔老和尚冷然喝道。
天九眉頭緊蹙。突然想起什麼,臉上馬上堆起笑容:“嘿嘿嘿!大師呀,都是小子的錯,不該拆了您的別院,小子真的不是有意的。這不是要面壁思過了嗎,穿得破爛一點,不是顯得更有誠心麼?要是穿得雍容華貴,搞得別人還以為我是來天台參禪的呢!另外特別提醒您一下,您交代我的任務。小子已有九成把握可以完成了!”
“呃?九成?!”枯悔老和尚一愣,雙目精光四射:“此話當真!”
“嘿嘿嘿!當然,小子是誰?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酒肉花……咳咳!總之您放心。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吹枕邊風了!”
“哈哈哈!好好好!小子有你的,別院算不了什麼,反正老衲也沒打算再去住。拆了就拆了吧!”枯悔老和尚龍顏大悅,一改之前的冰冷態度。如沐春風般地笑道。
“不過,大師。這枕邊風可大可小,可有可無。可以是絲絲涼風,也可以是陣陣春風,更可是狂風颶風……”
“得了!你小子想要什麼,問什麼,說吧?”枯悔老和尚拉下老臉,哼道。
“嘿嘿,大師不愧是大師,就是明察秋毫。兩個問題,第一:破塵老和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第二:為何一定要在五階天台上面壁思過?”
枯悔老和尚一聽天九的問題,臉色一鬆,笑答道:“唉,好說,好說,這兩問題老衲馬上可以給你答案。破塵和尚沒人打他,也沒人罰他,是他自己變成這樣的。”
“不可能!最後我見他時,他還好好的,寬心大和尚拳打腳踢都沒事,怎麼可能一到這兒就傻不啦嘰了呢?我看肯定是你們下了陰手!”天九大聲嚷嚷道。
“小子,你就不能小聲點?裡面枯天、枯星正在給孽海授禪,枯星還好說,要是驚動了枯天,你小子就慘了。你上次訛了他的萬佛裟,他還沒找你算賬呢!唉,這破塵老和尚我們真沒把他如何,上次他被枯燈方丈帶到這兒後,就坐在那顆小菩提樹下痴痴呆呆,一坐就是九天九夜,起來後就如此了。雖然不傻,但是似乎所有記憶都沒有了。最要命的是,他的生機正在急速流逝……”
“生機流逝?!”天九大驚失色。
“不錯!老衲檢查過,他身體的所有機能都在急速流逝,筋脈更是萎縮一片,丹田也在緩慢坍塌,最多三五個月,他就要壽終正寢了。這是天命所在,我們也無能為力,阿彌陀佛!”枯悔老和尚說到最後,也現出一片肅然。
“嗞~!”天九倒吸一口涼氣,回頭再看破塵,他已經鞠著背,緩緩向遠方掃去。
“小子,別嗟嘆了。這就是無情大道,不進則退。老衲再回答你第二道問題,你小子太囂張,公然抱著女修過市,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