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廢了好,免得拿出來丟人現眼!這就是你不老實的下場!”銀衣人邊玩著小劍,邊搖頭說道。
“師兄有話好好說,您別發脾氣,我們確實是從坊市回來的。師兄是看中了我們買的一些低階法器嗎?”天九拱手回答道,臉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這就對了嘛!這位師弟很識時務,我喜歡!低階法器?嘿嘿,你們是從萬寶閣出來的吧?從人數來看,剛好對得上。”
“萬寶閣?”天九心中突然明瞭,“是桂師姐派您來的嗎?”
“哦?”銀衣人眼露厲光,盯著天九,“你既然知道桂師姐,那就錯不了了,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出身,否則,我的這把嗜血劍可就不長眼了。”
“哈哈哈!桂師姐叫您來攔截我們,她有告訴您,我是奉掌門師祖親授的任務嗎?”天九哈哈笑道。
“掌門師祖!”銀衣人渾身一顫,眼神猶豫起來。
萬保和其他幾位對視了一下,對著銀衣人道:“師兄,萬寶閣居心叵測,我們最好和她們離得遠點,別為了蠅頭小利而辱了自家兄弟!我們真的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外門弟子,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們沒有你要的什麼資訊。”
“蠅頭小利?哼!”銀衣人突然一咬牙,對著天九說道:“我不管你帶誰的任務,你必須告訴我你的真正出身,把身上的所有寶物交出來。我免你們一死。就你們這些修為,我殺你們就如切瓜砍菜。”
“你――!”萬保幾人都憤怒起來,紛紛從各自的儲物袋中拿出了武器,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棍棒類的最低階法器。
萬保再次抹出一根黑色的玄鐵棒,飛身躍起,雷霆般砸向停在空中的銀衣人。
“哼,活得不耐煩了!”銀衣人猛地一踏帆板,眨眼間就拔高了七八丈。萬保一棒落在了空處。
虎賁和俞子聰也都奮力擊出了法器。然而,銀衣人輕蔑地笑了一下,只一抬腳,輕鬆避開了。
“哼!一群螻蟻!”
銀衣人冷哼一聲,再次擺出了迷你小劍,小劍帶著絲絲銀光在萬保身邊飛旋,萬保把玄鐵棒揮舞得密不透風,才堪堪擋住小劍的凌厲攻勢。玄鐵棒雖然沒有斷裂,但一個呼吸不到,表面就變得坑坑窪窪,靈氣也漸漸黯淡起來。
銀衣人知道,只要解決了萬保,其他的人就無足輕重了。
趁著小劍纏住萬保之機,銀衣人一踱腳,腳下的帆板急射向虎賁。
“哎呀!”一聲哀嚎響起,虎賁仰面倒地。帆板再次一旋,一擊得手後,居然去勢不減,再次射向俞子聰。
“啊!”俞子聰毫無招架地倒地不起,滿臉是血。
“師兄,您……您別打了!我全招了,您放過他們吧!”天九哭喪著臉,顫抖著說道。
“哼!你說吧,我滿意了自然會停手。”銀衣人譏諷道,繼續向小劍內注入靈力。
天九掏出了一枚傳音符,向裡面寫入幾行資訊,拋向銀衣人。
“師兄,裡面就是您要的資訊,您看看吧!”
銀衣人一掃飛射來的傳音符,不過是張最低階的法符,沒有任何危險,他的眼中露出了興奮的光芒。只要得到了資訊,他又可以撈到一大筆晶石了。更別說這些人身上的家底,統統都會落入自己的腰包。
“很好!不然你們死定了!”銀衣人一把抓住傳音符。
正當此時,異變突起,銀衣人腹前,一抹極其微弱的靈力波動劃過,嗞啦一聲,如敗絮撕裂,其腹部驀然出現一個拳頭大的血洞,一把小匕透體而出。
“咿呀――!”銀衣人大吼一聲,臉如死灰,愕然地看著腹部的血洞,他實在無法理解,這把突如其來的鋒利小匕是如何騙過自己的神識,來到面前的。
天九趁著他一愣之機,猛地丟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