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先回答哪一個好。
“你——”他氣得握緊拳頭,一副要打我的樣子。
“你怎麼了?”我裝傻的表情。
半晌,他才擠出一句話,“我不准你去參加哪個慈善活動。”
我語氣平靜地回道:“我已經答應沐晨了,不能反悔。”
“你非去不樂?”他有著滿腔怒氣。
“嗯!”我一點也不在乎的點頭。
“好!很好!”說完,他一拳打在床頭上,然後憤憤不平的轉身,爬下陽臺。
他的妒意還是這麼駭人的,望著他的背影,我傻了眼,事後不見他的身影,才回過神來,不禁的吐吐舌。看吧,這男人剛還保證,現在一個電話就完全不能信任他,動不動就發怒給我看,動不動就動粗離開。
——
第二天上班,我因為接見客戶,被灌了不少酒。
當沐晨送我回到家時,我感覺頭很暈了,回到臥室,就看見段焰坐在房裡抽菸。
我一愣,看見他像個“深宮怨夫”般盼著我回來的模樣。
“你去哪了?”未等我開口問話,他立刻上前質問,鼻子還在我身上嗅了嗅,聞到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他斥責“你喝酒了?”
“嗯!去應酬。”我徑直坐在化妝臺前卸妝,除了耳環首飾,不太搭理他。
他還是這麼多疑,猜忌迅速淹沒他的理智,他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頻頻追問道:“你去哪應酬?跟誰去?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喝酒?”
他的問題問得有點過了,他自己不是知道秘書隨老總會客的必要嗎?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走進浴室洗澡。
“不準跟進來。”在段焰跟上的前一秒,我用力的把門關上。
換做以前,他早把我扔上床,狠狠蹂躪了。這時,我竟然相安無事進入浴室,看來教訓有用,他又進步了。
三十分鐘後,我才從浴室裡走出來。“啊……我快累死了。”我攤開雙手,舒服地倒臥在床上,我知道自己的睡姿要命的誘人,還露出修長的雙腿。
果然,他已毫不客氣地往我的身邊一躺。
“喂!你未免太自動了吧!”我伸手想把他推下床去。
他手長腳長的三、兩下就環住我,把我禁錮在他健碩的身軀下。
“你三更半夜還在外面喝酒,到底是跟誰在一起?”他擔心地問。
我還是沒回答,只顧著“玩”他的耳朵、鼻子,還拉他的手指……
“你別摸了,這樣子我無法控制自己,先回答我的問題。”他狠吸了幾口氣,眼睛都紅了。
“我相信你不會亂碰我。”我眯著眼,答非所問。
“不要太相信男人,尤其是你都不瞭解男人。”
“我當然瞭解,男人也是人,一樣會有理性的。”我天真的回道。
他一愣,之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有沒有聽過獸性?這可是男人特有的情緒。”
“是嗎?”我怔了一下,對著他甜甜一笑,“我相信你比任何男人都有理性,對不對?”
看著我這麼信任他,又為了取信我的份上,他只好勉強點點頭,但他行為很是彆扭,很像不願做個理性的男人。
“嗯……”我的眸子半睜半閉的邪睨著他,開始扯弄他的衣服。
我根本就是在考驗、磨練,繼而摧殘他千辛萬苦建立起來的理性!
還好,他只好硬下心,撤開我那雙撩人的小手。
但才扳開的手又被我拉回來,“你……別走……人家頭好暈,陪我好不好?”
段焰面色一喜,壞笑:“你要我陪你?”
我嬌慵地扭動身子,“嗯!……我好想睡。”
“你睡吧!”他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