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出來，落荒似的想逃想求救，摸索出手機，螢幕上閃著&ldo;喬諾&rdo;二字，沒等我按下接聽鍵電話就一下子被奪走，我看著池又鱗一個抬手將手機扔了出去摔在門後發出巨響掉落地上五馬分屍。我驚得眼睛都沒眨，只聽他冷冷吐字，&ldo;沒她的事。&rdo;他向我俯身，我慌張地往後退。池又鱗看著我，&ldo;你是怕我，還是怕你自己最終要面對內心？&rdo;我被逼到牆邊，心頭一緊，&ldo;……池又鱗，夠了。&rdo;

&ldo;夠了？&rdo;他似笑非笑，&ldo;我｀操了你的學生，操了你的同學，操了你的師弟。……我最想操的那個人，你猜猜是誰？&rdo;他湊上來，虎口掐住我的下巴，&ldo;他們個個都喜歡你，個個都不安好心，憑什麼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可以離你這麼近，而我，卻只能眼睜睜看著？&rdo;他的唇幾乎要吻上我，&ldo;你看到我跟他們在一起時，心會不會像要爆裂一樣疼痛？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只能從他們身上尋找你的味道‐‐你的笑，你的話音，你的一切。&rdo;

我鼻頭一酸，心臟像被一股蠻力捏住，隨時都會迸出血漿。

&ldo;別再說了！&rdo;我使勁掙開他的手翻身欲逃，他卻把我抵在牆上。

他的氣息熱得幾乎能灼傷人，&ldo;我知道你默寫心經上哪些內容。其實我也在壓抑自己，我盡力了……當年爺爺走後，能管住我的人少了一個。你那麼聰明，一定知道我背後的觀自在和你的默寫是呼應的。&rdo;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同時我也知道，這並沒有用。

我只能用我最後的力氣去掙扎擺脫池又鱗。他抓住我的雙手反剪到背後，低頭逼切地吻上我，我咬了他一口，他沒有放開，我嘗到了血的味道。

腥味刺激了我桎梏在內心深處的獸，它叫囂著要出來，要放肆破壞。

池又鱗不斷加深這個吻，我嘗到了眼淚的味道。

我心裡的獸朝我僅存的理智怒吼，要趕跑它好獨佔我全副心神。

池又鱗放開我，嘴角帶著血，他擦掉我的淚，眼睛明亮到哀傷，&ldo;池亦溟，我愛你。&rdo;

他再次用力吻上我。

這次，我投降了。

我愛他，愛得入骨。

punch 27

池又鱗進入我的時候，尖銳的痛如引線上的火花從下`身一路燒至頭頂。

我咬緊牙關，指尖用力劃過床單，揪緊一撮布料。

可我疼得心甘情願。

我擁有他了。

我恨不得再痛一些，好讓自己把這種感覺深深刻在身上、心上。

池又鱗握住我的手，停止動作，俯下`身，&ldo;別咬自己，咬我。&rdo;

我搖頭。

&ldo;或者你叫出來也可以。&rdo;他吻我的臉，&ldo;你這一層另外三套房子我早就買下來，沒人住的。&rdo;

我看他，他明白我的驚訝，&ldo;抬頭不見低頭見，鄰居這種存在太危險。&rdo;

他說得理所當然，&ldo;我曾在隔壁的房子，坐了一整天，肖想我怎麼把你壓在身下操到失禁。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那裡怦怦地急速跳動。&ldo;現在我擁有你了，卻捨不得了。&rdo;

我幾乎熱淚盈眶，&ldo;吻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