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了點水和肉便放到一邊。

開啟秘條，露出了楊獄的酋勁大字。王九鱗會意一笑。

“徐大，走。”

王九鱗開啟房門，噔噔噔踩著樓梯走下。

街市之上，劍客豪傑多了許多。隔著老遠就能聽見無相幫的鑼鼓喧天。

王九鱗穿過人群，眼角忽然瞥見一些古玩攤子。驀的想起一事來，人家大壽雙手空空不太好看。

“詩仙李白真跡了，便宜賣了。”

“蘇東坡字畫了哎。”

“楊貴妃用過的梳子。”

...

王九鱗歪頭吩咐了一句，“我買點東西，你先去看看有哪些人來了。”

徐大點點頭朝前走去。

跳過那些一聽就是假貨的攤子，王九鱗駐足在一個破爛攤子前。

攤主是個落魄書生，賣的全是字畫，應該都是自己之手。雖然不是名家之手，倒也別有一番神韻。

書生抬起憔悴的面容，眼裡佈滿血絲。看樣子好久沒睡覺了。

“客官，買些什麼。這些都是出自小人之手。”

王九鱗掃了一眼攤子，手指著角落裡賣相最差的金雞圖。

“那幅金雞圖。”

書生微微一愣，連忙推薦最中間的幾幅得意之作。

“客官，你看看這幾幅，無論是畫技還是題詞都比那副金雞圖好的。說不來也不怕客官笑話，這金雞圖是小人第一次嘗試的拙作，就是劣童拙作。”

王九鱗蹲下身子，平視著書生。

“我觀你書法畫技都上佳，怎會如此落魄？”

書生低著眉，語氣低沉：

“田產和房契全被那無相幫奪取，身上還揹著他們利滾利的負債。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

王九鱗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饒是以前人人都是普通人，也有三六九等，社會分層。更別提武俠世界了，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隨手丟了五兩銀子拿著那幅金雞圖轉身離開。

“客官，值不得這些錢。”書生吃力的起身去追王九鱗。

王九鱗腳步看似平常，可走了兩三步就消失在人群裡。

王九鱗嘆口氣，捏緊手裡的金雞圖。無相幫這種玩意也不配好字畫。

不遠處，一個紅裙女人目視著這一幕，性感的紅唇反射著誘人的光澤，玲瓏的曲線包裹在大紅裙之中。

她腳步連點，三兩步間追上了王九鱗。

兩個無相幫的弟子相互眨眨眼，這種美人可不多見，尤其是穿成這樣走在街道上的更不多見了。

在這順平府，無相幫就是天，平日裡也是囂張慣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去拉女人纖細的手腕。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彪悍的聲音，王九鱗心中一驚，因為他根本沒有察覺到來者的氣息。

對方是個高手！

“老孃...我找你很久了！”

王九鱗剛轉過身，就看到一個紅裙女子，美目如電，英姿凜然。尤其是那抹性感的紅唇格外的迷人。

他眼光跳過女人，望向後面兩個無相幫的小雜碎。

“滾！”

兩人上下寒毛炸裂，對上那雙眸子好似是對上一隻洪水猛獸。生物求生的本能讓他們退縮了。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其中一人拉著另一人的胳膊慌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