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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八章 費仲手段

的,那作案手法與當年翼洲一般無二、孫山更是其姐夫,前日休了其姐姐,他有動機這般做。這樣作案手法,除了他絕不會有別人。咱們已經推演出了一條合理的證據鏈,但卻偏偏沒有證據證明!”藍采和面帶不甘:“好手段!好手段!越來越老辣了。作案的時候,還找個死人當替死鬼,簡直是死無對證。”

“難道就任憑他逍遙法外不成?難道就拿他沒辦法?”鐵蘭山不甘心。

“辦法自然是有的,你們隨我來,誰說沒有證據就不能辦案了?誰說沒有證據了?呵呵……”費仲冷冷一笑,率先走出大門:“稍後你們配合我,必然可以叫這小畜生死無葬身之地。”

武家

武靖端坐在案几前,面色陰沉的揉捏著太陽穴,眼睛裡盡數是道不盡的陰沉。

最近一段日子,武家的事情太多了,多的叫其有些應付不來。

“老爺,國師溫政請大人赴宴!”魔自門外走來,手中拿著請帖。

“砰!”武靖一掌拍在案几上,頓時案几上筆墨紙硯盡數飛起,跌落在地:“溫政欺人太甚!竟然還這般逼我!真當我武王府沒脾氣?”

魔聞言低下頭,瞧著迸濺到腳邊的墨汁,苦笑一聲慢慢的收拾好地上散亂的物品:

“那在下就說老爺不在,將這請柬給他退回去?”

“拿來吧!”武靖面色扭曲,額頭青筋暴起,拿住了那請柬。

就在此時,有門童快步走入大堂,對著武靖恭敬道:“大老爺,欽天監大司正鐵蘭山、上大夫費仲在門外求見。”

“欽天監?費仲?他們來作甚?”武靖眉頭一皺,將請帖緩緩扣下,用竹簡覆蓋住:“請他們進來。”

不管如何,堂堂上大夫、欽天監大司正來了,都決不能怠慢。

“我等見過武總兵,冒昧而來還望恕罪!”走入大堂,就見費仲笑眯眯的起手一禮。

“上大夫莫要多禮,請恕在下不能遠迎,失敬!失敬!”武靖還了一禮:“還請諸位上座。”

眾人入座,有侍女奉上茶水,武靖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然後方才道:“幾位聯袂而來,似乎有要事?”

“武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是有件事要請武兄指教。我等實在是拿不好主意,是直接上奏大王,還是將此事拖延下去,今日求武兄指點一二!”費仲笑眯眯的道。

“不知是何事,大人儘管賜教”武靖聽聞對方話裡有話,只能順著說下去。

費仲看向藍采和:“掌令使,此事你說吧。”

藍采和點點頭,然後自袖子裡掏出一卷獸皮:“此乃當年三公子在翼洲衙門做下的血案卷宗。”

“這是此次費大夫府中的血案卷宗,以及諸般推論,總兵大人還請查驗!”

“此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武靖聞言頓時面色陰沉下來,並沒有去看手中的卷宗::“上大夫府中又有什麼血案?”。

“是另外一件事!”藍采和笑著道:“上大夫費仲家中,今日又命案發生,死者乃是其女婿,被人千刀萬剮,好生的悽慘。”

“哦?有這等事情?”武靖愣了愣神:“上大夫府中戒備森嚴,誰有如此本事,在其府中殺人?莫非當府中守衛是木偶不成?”

“武總兵,那人殺人手法,與三公子當年誅殺孫小果的手段一模一樣!”藍采和道。

武靖瞳孔一縮,面色不變:“這與我有何干系?與我武王府有何干系?”

“大人不問死者的身份?”藍采和笑著道。

“不是費仲的女婿?”武靖道了句。

“現在是費仲大夫的女婿,之前卻是虞六孃的丈夫,那虞六娘與虞七自幼相依為命。在之前,孫山將虞六娘休了,然後便慘死在費大人府中!”藍采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