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當差,互相關照是應該地。”在一處***通明的大帳篷前,明羽站住了腳步,轉頭望向普欣。火光中,他的臉光暗不定,十分嚴肅:“記住了,普欣,你是秀川大人的人。”
普欣心下一凜。明羽如此露骨的強調這點,這令得他預感隱隱有些不妥。難道,在討伐軍中,還存在著能與秀川大人匹敵的勢力?他腦筋轉得飛快,但回答得毫不遲疑:“這是自然!我蒙秀川大人一手提拔,不效忠大人,我還效忠誰?”
“呵呵。”明羽滿意的笑笑,率先進了帳篷,普欣跟著進去。
帳篷裡***通明。十幾支蠟燭把整個帳篷照得亮如白晝,幾個軍官圍在帳篷中間擺有沙盤和地圖前面低聲的議論,說得很急,普欣只聽得幾句零碎地話語:
“……明輝地力量不足以抵禦……”
“……乾脆放他們進來算了……”
“……我們必須先決定我們的態度,堅定的向大陸各方表明立場,即紫川家的平叛戰爭不需要也不允許其他國家插手……”
在那批參謀軍官中間,普欣看到了一個滿頭銀髮的軍官安靜的低頭坐在那。他穿著一身沒戴軍銜和標誌地軍便服,滿頭銀亮地白髮顯然很久沒剪了,長長的頭髮凌亂地遮住了額頭,火光映照下。他臉頰上的鬍子茬清晰可見。
雖然他沒有佩戴任何軍銜標誌,但普欣的目光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這個軍官有種說不出的魅力特質,讓人一見就難以忘懷。
“此位老軍官氣質非凡,絕非一般。”普欣在腦海裡搜尋著所知的遠東將領。明羽自己已經見過了,羅傑是個猛將,沒有這樣超凡脫俗的氣質;白川、林冰等人都是女性,也不可能。莫非,此人是大人新收復的魔族精英將領,比如羽林將軍雲淺雪?那倒也有可能,只是。他為何穿著紫川家的制服……
普欣正想著,那個軍官一抬頭,神目如電,眼睛卻是依然清澈明亮。普欣才震驚萬分:這位自己以為頗上了年紀的軍官,竟然就是紫川秀本人!
不過二十六歲的青年,為何竟是白髮如霜?
普欣正要上前行禮,紫川秀卻對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先坐下。於是。他在角落裡找了張椅子坐下,聽了一陣,他才明白過來,大家正在討論地是西北局勢。
“明輝向我們發來公函,稱流風霜部隊已經越境進入了我國西北,其規模大概有三個聯隊近萬人。明輝派人與其交涉,但流風霜卻稱,她是為了幫助我國平定叛亂而來,若有人敢阻擋即為叛逆同謀。”
明羽小聲的向普欣解釋說:“現在。明輝拿不定主意,發文向我們大營請示:究竟要不要攔截他們?寧殿下已經把這事交託給我們秀川大人決定了。大夥在這討論了好一陣,都沒個結果。”
普欣望了紫川秀一眼,輕聲說:“其實,明輝到底有沒有能力阻止流風霜?”
他的聲音雖然輕,但紫川秀已經聽到了。他抬頭望過來。目光炯炯:“普欣。你繼續說。”
“是。大人,敵寇入境便立即抵抗還擊。這是家族軍隊的鐵紀,根本無需請示。但明輝卻發來了這麼一份公函下官懷疑,他是無力也不敢抵抗,卻又不敢承擔放縱流風軍入境地責任,乾脆就發來函件請示。若是殿下同意流風軍入境平叛,那自然最好;若是殿下命令他阻攔,此去西北邊境天遙地遠,信使來回起碼要一個月。那時明輝就可以藉口說,命令來得太遲,流風家早越過防線了,現在抵擋來不及了。”
“喔!”參謀們發出了吃驚的感嘆聲:“會是這樣嗎?”
“十有**,就是這樣。”普欣搖頭:“諸位都是光明磊落的軍人,這已經不是軍事謀略上的問題,而是地方官欺上瞞下的伎倆了,諸位大人沒在地方上任職過,看不出也是正常地。下官,不好意思,也做過一任總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