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哦,她是我的女兒。我西粱女王都只能喝子母河的水生產。”
有這規定嗎?許仙想了一下,也不在在意,他在意的是這鐵飛花果然不是朱元璋的種。這就好。否則這朱元璋也太違反自然規律了。
知道是鐵飛花的家,所有人都放鬆不少。許仙又問:“那燕王……”
燕王到底是不是朱棣?如果是,他又是怎麼來的?不會是老朱家發彪,一個凡間已經不夠他們征戰,打到佛國來了吧?
許仙正想著,女王卻變了顏色,恨聲道:“那個妖姬,把落胎泉水與子母河連通,弄得我國幾乎亡國。”
“什麼?陛下,您慢慢從頭說起。”
西粱女王壓著怒火,從頭說。
原來這西粱女國自從升上佛國,國民—直是安居樂業的。或許唐僧真的喜歡上了西粱女王,這兒一直很祥和。
當然,如果你喜歡非浪漫的版本也可以這樣理解。那就是這西粱女國無須陰陽交合,便可以生產。這既符和了唐僧的佛法教義,又不會因為男女全不交合,而沒有下—代,斷了佛國。這樣的完美佛國,上哪兒去找?自然是要小心看護著了。
這一看護了五百年都沒事,但是偏偏她這界女王下界後出事了。來了個女妖,這女妖既然把落胎泉水與子母河連—塊了。
這不是說她們再喝子母河的水不會懷孕,依然會。只是同樣喝了落胎泉的水,照樣落胎。
“這不會就是你們後世說的習慣性流產吧?”蘇妲己感慨說。
許仙說:“這我又不懂,我又不是婦科。”
蘇妲己說:“你們後世人也真是,只顧著大胸大屁股,也該為女性著想一下啊!”她不說她是好奇心過剩,偏偏說是自己是婦女之友,許仙還反駁不了她。
“不要吵!快聽女王又說話了。”
女王繼續恨聲說:“這還沒還。她竟然抓了大量男人進攻我國,並以我國子女為恩賜。任由那些男人玩弄……”
“男人,果然沒有好東西!”蘇妲己嗤之以鼻。
好吧!許仙承認,這一段是不應該讓她聽的。
“糟了!大姐為那燕王抓去了。”與女王同悲同恨的女親兵們,—下子想起了她們的頭。鐵飛花來。
“什麼?飛花回來了?她的因果了了。”女王大吃—驚。她是關心女兒的,只是習慣性地問起因果。
人的習慣真的很可怕。哪怕她的內心有多麼關心女兒,一開口便免不了道出習慣的因果。
鐵飛花與大地的因果了沒了,這個命題太大。許仙不知道,也不明白。“先別管因果了,飛花讓他們抓去,會不會受虐待?”
蘇妲己立即現出鐵飛花受虐待的場景:是的。親愛的主人。?
鐵飛花豔若桃李的臉蛋上露出甜蜜動人的微笑,她微顫的嬌軀,因喘息而劇烈起伏的豐滿胸膛,鎖骨淌著汗水的性感,還有緋紅小臉露出誘人又羞怯的神情。
這時一把長長的尖刀出現,這把刀正握在鐵飛花叫著“主人”的人手中。一個捅刺。貫穿了鐵飛花的胸膛。她由於胸部被尖刀貫穿刺破了肺臟,導致肺中的空氣漸漸耗盡,好似燃燒的灼熱折磨著自己的神經,意識逐漸地模糊了,她能感到死神的降臨,自己的魂魄正緩緩脫離死亡的身體,無助地落向冰冷的廣大黑暗中。嘴角滑落出來的鮮紅血液、身上湧出的鮮紅…正一滴一滴地緩緩滴落,在土黃色的塵土上蔓延了開來,宛若倒映著晚霞的池水。
潰堤的情緒,止不住的淚水;鐵飛花放聲大哭,卻沒有人知道她心中苦
楚;也沒有人嘗試著去了解,一雙美目漸漸失了光彩……
“蘇妲己,這有意思嗎?”
“這就是你吼我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