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是你?我們又見面了!”許仙當場便認出他來。
“是是,是許公子!”見是許仙,那都尉恨不能抽死自己。
身為小人物,他自然是不瞭解上面的爭鬥的,但是他卻知道自許仙進了牢房,死了不少人,就連胡惟庸胡大人都死了。
反倒是許仙,人家一點兒事也沒有。這樣的人,他哪兒還敢招惹。
可是他不來還不行。職責所在,聚了這麼多人,萬—演變成**,他同樣得不了好。
這是封建社會,自然是對百姓聚堆小心又小心。
“怎麼?這次又要騙我到哪個衙門?”許仙是一點兒也客氣。
這讓人騙了—次,自然是不會客氣。如果不是他沒什麼損失,許仙非上前抽他不可。
“哪兒敢?許,許公子,你,你這事?”都尉儘可能陪著笑,一臉諂媚。就是認出了這一地的衙內,也不敢相認。
“都尉!快抓住他,我是刑部大員……”
“啪!”許仙不等他們說完,便抽了上去。
五個熊孩子,沒眼力勁!明明看到都尉的諂媚,還敢告狀。
這巴掌雖然是抽在了開口公子的臉上,卻也抽在了都尉的心上。
都尉只覺得自己心肝都顫抖起來,心說:沒看到,沒看到!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連胡大人都死了,我又算丫挺什麼東西?小命要緊,小命要緊!
“都……”他們還想出聲,但是在許仙的武力下,他們沒招了。
當然,只是對許仙沒招。他們怒火中燒的雙眠死死盯住那都尉,如果目光也可以殺人,那都尉早燒成灰了。他們顯然是恨都尉不救他們。
許仙也沒有插手的意思,畢竟這都尉曾經騙過自己。以德報怨?夏侯劍來了,許仙便完全沒了心情。
華夏人信神,真的很信。
當夏侯劍這可以“飛”的傢伙到場處,立即奪走了許仙身上幾乎所有的焦點。雖然他們明知道是許仙在教訓淨街五虎,然而氣運最是真實。
百姓們頭上升起的絲絲信仰,許仙是看得分明。
一個個百姓立地生根,氣運化為絲絲信仰,奔向夏侯劍。
百姓是人心,是人望。人望可化氣運,同時也可以化為信仰。
但是,即便人族再是萬能轉化機,再是得天獨厚。一次也只能轉化一樣,這也是為什麼眾神需要信徒虔誠的原因。
呀的!還不是神,老百姓便投誠了。許仙哪兒還顧得上這五個熊孩子。熊孩子不是目的,刷氣運才是目的說。
許仙可以不在乎官兒的兒子,但是輪到都尉身上,都尉卻發現他是真心不行。因為衙內們死死盯住了自己,他們讓許仙打怕了,自是不敢再頂牛,而自己便成了他們的目標。所有的痛苦與怨恨盡皆投注在自己身上。
衙內們九道怨毒的目光,那都尉只覺得有如九把利劍不斷刺殺著自己。之所以是九把,是因為其中一個的一隻眼睛讓許仙打腫了,使不上了。
但是對他而言,這九把與十把,又有什麼曲別嗎?那都尉只覺得自己的衣襟全都溼透了,額上不斷流出汗珠來。
這可是官兒的兒子?別人不懂,他這體制內的難道也不懂嗎?就是不懂,也有《水滸》。
林沖是怎麼回事?還不是因為一衙內。
那麼一個衙內真的會這麼狠心?不,應該說《小滸》寫的實在是太輕了。只是逼,這得是多麼善良的衙內啊!當街殺人,那才是衙內。
如果他們不這樣做,那麼說明他們有更恐怖,或是變態的想法。
就是知道衙內們的恐怖,那都尉才看向許仙,咬了咬牙說:“許公子,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
比起許仙,他顯然相信眾衙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