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盤古一族。”
“弟子知道。”劉莫邪說,“然則不用此法,恐無法瞞過那女人。”
“唉!”道姑嘆了口氣,“你又是何必。為—男子,放棄成為盤古—族……真是個傻孩子。”
“弟子不後悔!”
“既已無悔。我知道了。”
“師父可是答應了?”
道姑閉上雙眼。
劉莫邪又道:“師父。”
“還有何世?”
“還請師父為弟子主持婚禮。”
道姑只得又睜開雙眼,看著自己徒兒,說道:“恐怕是不只讓為師主持婚禮吧?”
劉莫邪聽了,立即把頭埋低,心想:師父知道了?可是我也沒法子,那鐵飛花為人霸道無比,就是婚禮,說不得她也會強搶。師父早先說過不欲與官家為難,我這樣算計師父,師父會不會不高興?
那道姑想了—下說:“好吧!為師便看看那個讓你心動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道姑前面走,劉莫邪隨後。大地推著她們前進,二人盡皆無聲。
老實說,劉莫邪有些怕她這個師父。因為當時她把師父從小中救上來時,簡直不成人形,為此她很是做了幾天的惡夢。
但是今天,師父不僅美若天仙,就連屍臭味也沒有了……莫非師父真的是開天闢地的盤古—族。盤古不是—人,而是—族?
二人很快上了地面。劉莫邪立即撐開傘,為道姑遮陽。
道姑卻說:“不用了!為師恢復真身,這陽光已傷害不了為師。你還是帶為師見你的小情人吧!”
“是,師父。”劉莫邪羞澀無比,卻不得不先應師父的話。
大紅燈籠高高掛,到處貼滿了紅色的喜字,就是樹木也裝點的喜氣洋洋。
進了屋,許年已是換上了新郎官的打扮。
這人……好熟悉……這麼熟悉,為什麼我卻記不起他的名字?
那道姑只是見了許仙一眼,便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覺。只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人是什麼人?她為什麼會熟?
“這人叫什麼?”道姑問道。
劉莫邪立即回道:“回師父,他姓許名仙字漢文,錢塘人氏。”
“許仙,許仙……”道姑魔症了—般,喃喃自語。
“師父,您可認得許仙?”見她情況不對,劉莫邪問道。
道姑下意識地正欲點頭,卻猛然看向外面:“她已經來了。”
“什麼?這麼快?快快,拜堂成親!”劉莫邪立即換去身上的外衣,穿上了大紅嫁衣。
這嫁衣乃是她母親為她縫製,這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炮竹燃放,拜起天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一切是那麼的從簡。
鐵飛花感應到了這兒,立即推門而入。銷上的門栓根本攔不住她。只有那個道姑攔在了她的面前。
道姑說:“你也是有修為之人,今日小徒喜事,還望道友給我盤古一族—個薄面,就此退去。”
盤古一族?
鐵飛花顯然沒有聽說過,但是—道濁氣一閃即逝,她的記憶中便多了—族,盤古一族,開天闢地的盤古一族。所以她拱手見禮道:“原來是盤古族。非是我不與面子,實在是他體內有我—道煞氣之劍,我非取回來不可。”
鐵飛花修煉了這許多日子才凝練出一把濁氣之劍。看那濁氣,只要她施加—點兒於人身,那人便什麼都招了,這也是她成為無敵神捕,擅斷獄名的法寶。煞氣之劍,她自然是捨不得。可是她卻來晚了。
洞房中猛然發出了煌煌神言:“言出法隨,上告蒼天,引浩然正氣以破煞氣!破!”
許仙靈魂猛然綻開無盡光芒,是浩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