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登記一下,就好了。”
“好。”馬小玲有身份證,金正中的。況天佑的箭頭用,金正中的便給了許仙。
“你倒是習慣的快,先給自己弄了一身衣服。”上了車,馬小玲才說出許仙換了打扮的事,警局中不好問。
許仙當然是知道怎麼穿現代的衣服,不過他沒有回答,反而問道:“怎麼?我穿的不對嗎?”
“沒有。”馬小玲說。
這時候毛憂說要聚聚,馬小玲自然答應。
本來,兩個女孩子坐一輛車。可以聊不少話題,但是馬小玲的車子上卻有著兩個“古人”,她也只能載著。
到了waitingbar。這裡的問題人物可不少。首先便是那個身體是少年,實際上已經是老傢伙了的老色鬼況復生。
一上來便耍起了他美男的魅力,拼命卡毛憂的油。就是毛憂問他多大了,還要不要上學。他也是回答,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
這也就是毛憂不知道況復生的實在年紀,否則他可就慘了。南毛北馬的女人可不是讓人吃豆腐的。
完顏不破。也就是八百年後的袁不破最是瞭解。他不過是救他自己的殭屍同類,便讓毛憂用槍指用了他的胯下,並且非常強大地問他。是不是願意做一個太監殭屍。
況復生也就是好運,看上去像個小孩子似的,也才沒有遭到虐待。
毛憂不僅沒有拿他做男人看,甚至還有心問馬小玲:“剛才那個splay說是叫況天佑。怎麼。你男朋友?”
“沒有。”馬小玲否認。
“那就是旁邊那個。”毛憂想了一下,說,“啊!那個男的口舌這麼厲害,連警官都騙的住。你要小心哦,這樣的男人最花心了。”
“沒有!”如果說況天佑帶給她是一場情愛的悲歡離合的話,那麼金正中,就是一個開心果了。
“小心他把你賣了,你還幫他數鈔票呢?”毛憂取笑馬小玲。沒辦法。許仙給他的印象實在是深刻,弱不禁風的樣子卻打劫到了混混。進了警局,才多大的功夫,便與警官相談甚歡……
“他?咯咯,就是個小神棍!”說起金正中,馬小玲是快樂的。而毛憂與她又不是外人,自然是可以分享這份快樂。
故老相傳,三破日,乃是六十年一次的極陰之日,三破日當天怨氣沖天,眾多冤鬼、惡靈因為無法超生,既得不到親人的供奉,怨氣又得不到緩解,故在陰氣最盛的時候回到陽間,宣洩自己的不滿,所以三破日經常是魑魅夜行、鬼怪重生,這一天家裡的大人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出門的,而且每到這天所有人都關緊門窗,燈火全開的等待天明。
如果是學道之人,就在門窗上貼符咒經文,切忌不要燒紙錢,也就不能開超生壇,切忌切忌。
嗯……以上就是關於三破日的傳統說法,然後,今天就是上述的三破之日。
回憶起自己與金正中的相識,馬小玲就想笑。
“三破日打齋?弄出了百鬼夜行?”毛憂也笑了,還邊笑邊看向遠遠坐在一邊的“金正中”。
上下打量著,立即便認定了“金正中”做神棍原來是有歷史傳統的。
她們的交談聲音不大,但也不算小,自然是瞞不住許仙的耳朵。不過這種事,他只當沒有聽到。不然,他能怎麼辦?
只不過她們的交談物件落在了許仙身上,況復生急了。“小玲姐姐,你也不介紹一下。”擺出他最男人的一面。
受人爭搶的女人是幸福的,毛憂笑,馬小玲介紹。“這位是況復生,我好朋友的弟弟,就是他偷了我的身份證,開了這間酒吧。長官,你抓他吧!”
這當然是開玩笑,不過這害自己破產的前殭屍,一點兒氣也沒有,自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