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多分給你五兩銀子。”
五兩銀子。
再補一刀。
埋了。
輕聲說了一句好,看著盯著自己的羅坡乏,石田接著前抓住錢多多,然後揚起了手裡的匕首。
匕首刺進了錢多多的胸前很快拔出帶出一片血珠。
隨後石田也沒對羅坡乏說什麼,雙手抓起錢多多就像破門走去。
看著石田要去處理錢多多的屍體,羅坡乏這個時候臉終於露出了笑容,腦子裡想起了接下來的日子要如何的逍遙快活。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羅坡乏從鄭府內走了出來,然後看著在黑暗中等待自己的羅坡乏,說了一句已經埋了。
“那就好。”羅坡乏前攔住石田的肩膀,“咱們先找個地方把金簪處理一下,然後把銀子分了。”
輕聲嗯了一聲的石田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羅坡乏步伐離開這裡的他偷偷的回頭望了一眼。
而鄭府內,在羅坡乏與石田離開不久,一雙眼慢慢的張開,感受到身體極度虛弱的錢多多慢慢伸出了手,他想支撐著堅硬的土地站起來,可是掙扎了幾下,身體內的血反倒越流越多。
苦笑了一下,錢多多看著黑暗的天空,隨後把目光轉向自己所處的環境中,這是一個荒涼的後院,亂石在地不停規則不一的倒著,除了幾棵枯樹以外沒有一點人氣,入鼻帶著樹葉的腐朽味。
這是鄭府,這是錢多多的家,這是他從離開這個家開始第一次在踏入這片土地。
十八年前,他的族人在這裡無人收屍。
十八年後,他遭人暗算在此垂死掙扎。
不能死。
錢多多這樣告訴自己。
隨後他捂著胸口的傷,慢慢的,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要離開這裡,他要回客棧,就算死,他也要告訴是蘇秦或者錢多多是誰殺了他。
亦或者告訴別人,鄭家有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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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羞花樓的蘇秦並未回客棧,而是在西涼城的大街逛了起來——距離宵禁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蘇秦想買些東西做個紀念,畢竟這裡是他祖先生活的地方,不管是一件木製品還是玉製品,甚至是腳下的那些黃土在蘇秦看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用這些提醒著自己記得這裡,記得這裡千年前有人在這裡躍馬揚鞭打下了一個大大的天下。
“小哥,這是好的桃木梳,送給心儀的人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當蘇秦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東西時,卻被一旁攤位的老頭打亂了思緒。
“謝謝老先生,我暫時用不著。”蘇秦看著老人手裡的桃木梳搖了搖頭,就在他將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已經從蘇秦的口音裡知道他是外地人的老人立刻轉變了策略,“一看小哥就不是俗人,當然不會被這些凡塵俗事驚擾,我這裡還有一些字畫,小哥你看看?有些可是千年始祖留下的話語。”
“始祖留下的話語?”聽到老人這樣說,蘇秦一愣,轉瞬間想起始祖不就是陸震天麼?想到這裡蘇秦頓住了腳步,“拿出來我看看。”
一旁的白啟見蘇秦彎下腰看那些字畫,無聊的盯著四周看了起來,他並沒有什麼要買的東西,但是出來逛了一圈,白啟並不想空手回去,離開部族的時候白啟和他的幾個兄弟身並未帶多少銀子,這些日子的花銷基本都是祈洛歌給的,摸了摸口袋裡的將近三兩的閒碎銀子,白啟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看著順眼的東西替蘇秦給祈洛歌買了——白啟當然知道蘇秦與木恨玉的婚約,可是……現在蘇秦的身份和木恨玉有著天壤之別,這不是重點,就像有一次錢多多醉酒後說的,部落部族在炎國皇帝的眼裡很受看重,而作為部落聯盟盟主的木洛塔則要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一個皇子。
木洛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