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楚家女婿,所以並不適用聖旨中族誅條款;只不過楚家此舉有欺瞞聖上,包庇祖安之嫌,具體如何到時候請皇上定奪。”
“來呀,將楚家中人全部抓起來,即日起押解回京!”
身為皇上這一派的人,他當然清楚皇上早就想趁機收回楚家經營的鹽鐵兩棵搖錢樹,所以抓住這個機會將楚家全抓到京城去,自然而然解決了這個問題。
那樣就算是最後沒有抓到祖安,自己也能將功抵罪了。
“什麼!”楚家一聽這訊息頓時急了,不少人甚至暗暗握住了武器。
這時候謝弈輕咳一聲:“王爺,這樣恐怕有些不妥吧,這樣強制將一個公爵家庭抓到京城,肯定讓朝野內外沸反盈天的。”
梁王冷聲說道:“有什麼後果由我全權負責!”
然後望向一旁的楚家眾人:“怎麼,還想動手反抗?難道想繡衣使者再請動一次聖旨麼?不過你們現在的狀態,恐怕不需要請動聖旨,有本王和柳將軍,恐怕就能輕易鎮壓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旁的謝弈與姜羅敷一眼,顯然這話有一半也是說給他倆聽的。
果不其然,謝弈和姜羅敷都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什麼。
單單是梁王和柳耀也就罷了,關鍵是繡衣使者可以代天子行事,要是再請一次聖旨,這裡沒誰扛得住。
很快一群禁軍便去抓楚家人,楚府中響起了各種嘶聲裂肺的哭喊,那是妻子捨不得丈夫,兒子捨不得父親,老母親捨不得兒子……
“家主?”其他人都望向楚中天,顯然目前這局面需要他做主。
楚中天臉色數變,望向一旁的妻子,從她眼中看到了鼓勵與信任,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楚氏先祖以武立家,楚氏子弟素來只有戰死沙場,沒聽說過投降後任人宰割的。與其到京城淪為階下囚,辱於皂隸之手,還不如轟轟烈烈戰上一場。楚家兒郎們,願意跟我一戰的,舉起手中的刀。”
“戰!戰!戰!”所有楚家人紛紛拔出了武器,顯然他們都不願意這樣被抓到京城去。
梁王大怒:“你們這是要造反麼!”
他話音剛落,所有禁軍紛紛將長槍長刀對住了楚家中人。
“啊~”眼見雙方大戰在即,周圍的百姓全亂了,他們來吃瓜的,可不想把命丟在這裡。
謝弈急得滿頭是汗,一邊不停擦拭一邊兩頭相勸:“不至於,不至於到這一步,明月公冷靜,梁王冷靜啊,姜校長,你快勸勸啊。”
姜羅敷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她清楚楚家真被抓到京城後等待他們的結局是什麼,相勸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可如今楚家一群殘兵,真起了衝突多基本上沒有任何勝算。
眼看著場中形勢緊張得一觸即發,忽然響起一個聲音:“且慢!”
梁王等人倒也罷了,楚家人還有姜羅敷齊齊一顫,紛紛轉頭望向了另一邊。
祖安早已取下面具露出了原本面目,緩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你們要抓的是我,何必為難旁人!”
“阿祖!”看到他出來,秦晚如又氣又急,事已至此,他出來又有什麼用?
還不如帶著楚初顏遠走高飛,再去將小招和幼昭救出來。
祖安對楚氏夫婦歉意一笑:“既然你們已經將我逐出楚家,就恕我不行禮了。”
他也不想連累楚家,所以雙方關係切割得越乾淨越好。
然後轉頭望向梁王等人:“你們要抓的是我,來吧。”
梁王嘿嘿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骨氣的,不錯不錯!”
他對付楚家說到底主要還是為了逼祖安現身,如今目的已經達到,自然不必再為難楚家了。
畢竟正面和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