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血點落到他眼角,在他雪白肌膚的映襯下,更顯得他邪氣無比,卻又為他平添三分豔麗。他在殺人,可舉手投足卻是那麼優雅閒適,硬生生將罪行演變成了一種藝術。
姬無雙凝目,只感覺樹下的一切事物都在一點點褪去色彩,唯留下那抹豔紅的身影印刻在眼底。那身穿紅衣的少年像一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