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你別在這裡裝好人!」鍾瑀斜睨著他,眼尾泛紅。
鍾逾白看向他的眼睛, 頓了一頓。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想哭, 是因為委屈嗎?
他忽然有點想笑,還會把委屈情緒放在臉上的小男孩, 是沒有資格同他博弈的。
鍾逾白仍然冷靜,語氣溫柔下來一些,說:「去西樓, 幫我和二嫂問個好。」
鍾瑀不假思索:「她不需要。」
「不需要也問一個。」
他說的話雲淡風輕。
鍾瑀掃過他的眼, 霎時間意識到什麼, 眸光一緊——
他在這時提起,他的媽媽。
一個空有孤膽的人,還有牽掛在世間,太容易被人拿住把柄。
「鍾逾白你……」
鍾逾白打斷,為他這目無尊長,直呼其名的行為,打發說道:「沒別的問題就去吧。」
「……再見!」
家裡很快安靜了下來。
鍾瑀沒被打斷腿,鍾逾白也沒抓著他迫問。
他把他放走。
回到房間,寶瓶柱的陽臺欄杆前。
鍾逾白站了會兒,看著停在花園裡的車,西樓那邊過來的傭人正在幫忙把箱子往車上提。
他知道那天跟車的是鍾瑀。
鍾逾白當他是一個小小螞蟻,他自然不害怕。只不過車上多一個人,就難免逼快了他的心率。
爸爸說的軟肋兩個字,對他是最重的威脅。
當然了,誰沒有軟肋呢?人與人的糾葛,無非為愛而恨,因恨而執迷不悔。
近處,是一棵高大的相思木。
鍾逾白的視線落在樹梢上。
枝頭已有了一點點枯意,短暫的秋天就要翻篇,不久後,南國大地會迎來漫長的凜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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