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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禽獸也可以這樣理解。

趙天泰還是一如既往的七點敲響了趙芸的房門,趙芸穿上拖鞋便走了出去。趙天泰不說什麼,只是冷著臉,吃了早餐後,兩人各奔東西各回各房。

但趙芸走了一半,還是蹭著蹭著走到了她爸面前,稍微仰著頭問:“爸,借我件襯衫。”

趙天泰兩眉一豎,大聲問:“他都受那樣的傷了,你也有孕了,你們昨天晚上還,還……”

趙芸臉一紅,心裡一囧,她家老爺子想的都是什麼啊。

“爸,是我給他處理傷口他沒衣服穿了。”

趙天泰眼裡盡是不信,搖頭甩袖:“我不信,也不借。”

趙芸頭痛的揉著太陽穴:“爸,他至少是你外孫子的父親,您不會連一件衣服都不借吧?還有,爸你能弄來破傷風針吧?”

等趙芸再回房間時,手裡拿了一件襯衫外加一件外套,以及破傷風針。秦風已經坐了起來,光著上身倚在床上抱著臂看著趙芸。趙芸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將襯衫和外套扔給他,給他注射,拉起他的胳膊注射破傷風針,秦風始終默默的看著。

直到六七分鐘後,趙芸收了針,對他道:“你該走了。”

秦風慢悠悠的穿起衣服,但胳膊抬不起來,還是趙芸走進幫他穿上,穿利索後,趙芸退後,秦風搖頭,目光深邃的看著她:“趙芸,我再問你一次,回不回到我身邊來?”

趙芸毫不猶豫的搖了頭,發出一個單音節:“不。”

這次的秦風沒有玩半點花樣,沒有在問之前有過誘惑她,是在趙芸極其清醒的情況下提問的,而趙芸也是在極其清醒的情況下回答的。

秦風也並不驚訝,只是勾了勾唇角,道:“趙芸,你別後悔。”

趙芸繼續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

秦風不怒不惱,從床上站起身,然後推開門大搖大擺的離開,沒再說任何話,從趙芸家的別墅正門離開。

樓上兩個房間的窗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拿著紅色盒子靜靜而站的趙芸,一個是老謀深算啃著蘋果的趙天泰。

如果有一天,一個人頭也不回的從你的世界消失,會有兩種可能性。一,永遠的消失;二,帶著勝利的微笑歸來。

☆、54。 你是我唯一

秦風自趙芸家的別墅走出來,沒有任何人阻攔,一路走出大門,曾經給秦風遞過水的門衛恭敬行禮,秦風吩咐道:“趙芸有任何行動,通知我。”

門衛保安小弟嚴肅點頭,“是的,趙先生。”

走出大門,秦風右拐走了兩步,立刻有一輛車行駛到他身邊。秦風坐進去,抬手,車裡面的黑人保鏢恭敬地遞給秦風手機,秦風接過來,撥通一個電話,果斷髮出命令:“竊聽器監聽現在開啟,隨時彙報。”

電話扔給黑人隨手拿過這幾天的新聞報道,看了看,然後拿起鏡子開始整理,邊拿起車裡面的備餐邊將Acqua Di Parma剃鬚膏向臉上抹,剃著鬍子。三兩下後,東西吃的差不多了,面部也清理過了,秦風吩咐兩句,走下停在“一雅”餐廳門前的車,手一揮,奧迪迅速駛離。

他要做的事是從來沒有人能夠阻擋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秦風坐在沈嘉一餐廳裡,不超過二十分鐘,很快就有警車呼嘯而來,秦風對警車並不陌生,很從容的跟著拿著槍裝腔作勢的武警上了警車。

最後到達的果然並非是警局,而是沈嘉一的面前。

問審室裡面,秦風眼睛上的眼罩終於被拿開,閉著眼睛回憶了一會兒來這裡的路,才睜開眼睛。面前只有沈嘉一一個人,面容很溫和,有點像在丹麥時總帶著笑意的人,但終究不同的,現在的沈嘉一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隱忍,不像是在丹麥那時將自己掩藏的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