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有那麼一瞬間她還在心裡感慨了一句這手可生得真好看。
「抱歉,請等一下!」可當電梯門外的人擠進來的時候,鍾茴整個人就楞在了原地。
而進來的那個人,對上了鍾茴的眼睛的時候,也同樣愣住了,來人的臉上現在都還掛著禮貌卻疏離的笑,恰到好處,卻不帶一絲人情味。不過這種表情在見到鍾茴就皸裂了,兩人都失聲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你怎麼在這兒?」
隨後,都笑了。
電梯到了鍾茴的那一層,邵南洲才知道她是那二樓的宴會主人的繼女。
「你呢?」鍾茴已經出了電梯,卻冷不丁的,被還在電梯裡的邵南洲給拉了回去。
男子臉上的笑容好像充滿了整個狹小的電梯空間,他的手掌裡,現在都還捏著鍾茴的手腕,那一屆又白又軟的纖細的手腕。「先帶你去個地方。」他沒忙著解釋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伸手就按下了頂樓。
鍾茴的耳根有些發熱,她看著自己那隻被邵南洲拉得死死的手,最後用另外一隻空閒的手,將男子鉗固在手腕上的大手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邵南洲:「……」電梯裡傳來了一聲低低的輕笑聲,鍾茴抬頭,不解地看著眼前的人,這裡就只有他們兩人,這聲音是邵南洲發出來的。那雙像是黑提一樣的大眼睛,讓人過目難忘。
鍾茴還在等著邵南洲的回答,她在用眼睛詢問他,剛才是在笑什麼呢!
「你固執啊!」邵南洲揉了揉她被髮型師梳理得好好的頭髮,做了之前鍾裡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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