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月無光”,不但有聲有色,而且有如烏煙瘴氣,但公孫化此行之來,早已有備,便即說道:“塌鼻淫猿,你不自擇死道,現已無選擇餘地了……”
魏子平正要說話,不料公孫化已驟伸手,把他掀起,運起神功,把魏子平整個人提了起來,向著吳小隆翹起的屁股擲去。
公孫化勁道之猛,魏子平人到之處,恰好正是“獨目臭驢”打出一響“日月無光”的大屁來,不過魏子平身體壓著了吳小隆,因此雖然霹靂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大響,魏子平首當其衝,肚皮也炸了開來,正是這時候公孫化急道:“我們也要趕回去歡喜橋別府,免得葉姑娘罣唸了!”
公孫化說罷,一面掏出用白絲細絹手帕包著的“萬香解毒粉”來,左手一揚,抖開解毒粉末,接著右手運勁一堆,立見那細如塵埃的粉末,築成一道屏障,剎時四方嗅到異香撲鼻,但云夢襄,蕭凌,歐陽珊與方芍藥離開六詔,回頭一望,卻見遍山滿佈黑氣,直沖霄漢。
公孫化道:“可惜六詔山的草木,經過“獨目臭驢”的毒屁一薰,不知何年何日,才會長出野草閒花來?”
三俠兩美,回到歡喜橋別院,“放誕夫人”方芍藥把事情經過,說給葉白知道。
葉白也在欣慶之餘,也不覺感慨無限,既哀悼姊妹八人,長此不見,也為六詔汙染毒氣,惋惜不已呢。
浪濃的夜色裡,蟲聲鳴鳴,冷風徐吹,斜掛在簷角上的風鈴,叮咚的響著,這是一間香火不盛的寺院,冷清的廟宇裡僅有絲絲黃昏的一點燈影,昏暈的灑落在大殿裡,隨著那散淡的風影,一個全身白影的青年靜默的站著樹影中,他站立了不少時候,彷彿是尊石像般,動亦不動,但一雙目光有如冷電般的凝注在寺院的大殿……終於,大殿裡有了微微的腳步聲,一個身穿灰袍的僧人和一個妖豔嫵媚的中年婦人,手牽手的向這裡行來,那妖冶的婦人輕手躡足的道:“死鬼,暖烘烘的被窩裡不幹,幹嘛跑到這裡………”
那中年僧人輕笑道:“你懂個屁,今夜我在這裡守值,離不開殿前,咱們以草為蓆,以天為褥,來個野合,那多有情調……”
兩人格格一笑,躲進草叢之中,只聽那女的道:“你先別神氣,待會兒可別弄得老孃興起,你又陣前敗北,丟人現眼,那時候,我可不饒你!”
那僧人哈哈兩聲道:“你沒聽過,紅頭大將軍,率領無數毛毛軍,攻打娘子關,娘子關以夾板城迎戰,紅頭大將軍不支,口吐白沫而退,我們男人原來就不是你們女人的對手……”
敢情這僧人是個花和尚,他也許是個見門投的軟貨,先自我解嘲,呸,愈說愈不像話了,草叢裡傳來陣陣不堪入耳的淫浪之聲,一件件衣衫隨著那邪蕩的笑聲被丟擲來。
那白衫青年不屑的一笑,幽靈樣的將地上散亂的衣衫用樹枝一件件的挑過來,藏在草叢裡,忽然那僧人道:“我的衣服!”
那女婦泣笑道:“你別想裝熊,才進門就丟,呸,看我……”
她也覺得情形有點不對,霍地跳起來,一眼看見那白衫青年,這婦人一絲不掛,兩個聳顫的乳峰一幌一顫,雖是月冷星稀,也看的眼花撩亂。
那僧人驚聲道:“你……”
白衫青年冷冷地道:“別吼別叫,我問一句,你答一句!”
那婦人格格一笑道:“小白臉,你來的正好,漫漫長夜,老孃正不知道該怎麼打發呢,你來了正好解解老孃的癢,喂小子,你可別看老孃已三十餘歲,那事的經驗可豐富的很!”
白衫青年啦地給了那婦人一巴掌,道:“給我規矩的站著,我上官明可沒這個興趣!”
這一巴掌打得又清脆又響,那騷婦哎呀一聲大叫,一雙勾魂般的眸子,剎時掠過一絲幽怨,她是個識趣的女人,唯有識趣的人最能溫順,果然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