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鸞枝揩著胸前衣襟,見她手腕空落,不由問道:“那金鐲子為何不戴,不喜歡嚒?”
才不是。
鸞枝別過臉兒:“金銀珠寶誰不愛……等你空閒了我再戴。”
沈硯青就知道她說的是抬身份那天。
驀地記起來去年拜堂之時,自己對她的冷蔑疏離,當時只道是厭惡,沒有顧忌過她感受,此刻想起來,那般十五歲的小小年紀,忽然天南地北的一個人嫁過來,只怕不知道有多惶恐吧……竟然還被自己百般討厭。
便不動聲色地笑笑:“這一回,你要多風光,都隨你。”
“好。”鸞枝抿著嘴角,雙頰兒紅粉粉的,才不掩飾自己的那份虛榮心。
低□子去穿鞋,鞋子卻已經被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