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岳父面子上才這樣隱忍,那麼周勳然也是看在他可以利用顧清平才忍受了女兒的委屈,預設顧清平所作所為,本就是桀驁不馴的千里馬,如果你不能給予它遼闊到一望無際無人可以阻攔的大草原供它馳騁放肆,它早晚都會反咬脫韁。
外界認為顧清平胃口越來越大,隨著他的勢力波及更廣,錢財地位更穩,已經不能滿足周家牽制他的局面,夫妻感情才隨之破裂,外界對於周裔楠的死因,也諸多爭議,有人說是顧清平寵愛情婦對情婦極其縱容,活生生將週週裔楠氣死的,有人說是她舊傷復發。還有人說一屍兩命,總之流言熱烈到何念在當初一段時間內都不敢看報紙,生怕被人挖出她是顧清平那名情婦,她在這樣惶恐中過到了今天,揹負了逆天罵名。顧清平在心裡暗暗發誓,這一生要盡他所能護何念母女一世無憂,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敢再誹謗詆譭,哪怕一個眼神都不敢。
顧清平最先要做的,就是給她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讓小思念可以對任何人驕傲說,“我爸爸是顧清平,母親是何念,我叫顧婉靜,我是他們的寶貝,他們是合法的夫妻。”
☆、第308—309章 二十年前
此時站在顧氏十一層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這座城市最繁華的街道,遠處的東方明珠在春日的雨霧中非常朦朧,大約到了深夜才是燈火闌珊。
他腦海中想到家裡那時不時闖禍的大小美女,就覺得非常好笑。誰能想到他顧清平也有今天,被兩個女人壓得卑微到了垃圾桶裡。
唯一慶幸是,何唸的智商現在降到家中第三了,大概一孕傻三年,估計過了這個盛夏就會好轉吧。小思念才三歲半,但是比何念聰明得不是一點半點,將來長大了可不得了,一定是個人精兒,完全不用擔心她上當受騙,她不出去坑蒙拐騙他就謝天謝地了。
傅琰從辦公室外敲門進入,他身後帶著兩名佈置場地的婚禮策劃師,顧清平聽過他們介紹後。傅琰說,“顧總,由於您現在屬於公眾人物,而周府那邊對您的關注大約也在持續,為了讓何小姐和小姐不會受到大批媒體追蹤打擾現在的生活,應您的要求,這次婚禮不在酒店舉行,而是在常青街盡頭那棟做禱告的教堂隱蔽進行,提前七天封鎖場地,調集大批保鏢周圍巡視,至於擬請賓客名單,我有些拿不準。”
顧清平並不是不願給何念一個世紀婚禮,讓她風風光光成為他的妻子,而是很擔心輿論會將她壓垮,人們總是本能可憐妻子,而摒棄第三者。即使分明知道那個妻子並不是一個好女人,但人們還是會選擇相信她支援她,顧清平無法將輿論制止到沒有一個人敢議論,但最起碼他能用自己寬厚胸膛遮擋住一切明槍暗箭,護何念平安到老。婚禮是他給她的承諾,給她的愛情,而不是給別人看的,任何人都無法想象他和何唸到底經歷過多少說不清的風雨,周裔楠縱然是這場三人感情中的失敗者,和世俗眼中的可憐人,可她沒有陪顧清平經歷生死與磨難,更沒有用過三年多時光絕望中等候他這個在監獄的犯人,高雅富貴的她得到的是最風光最年輕的顧清平,同樣也就沒資格怨恨輸給了何念,是何念將他的銳氣和稜角磨掉,讓他從不可一世的王者成為一個清白的、偉大的丈夫和父親。
有些人藉口深愛卻未必能陪男人共苦,但能陪男人共苦的女人,就一定不要辜負。
晚上顧清平去赴約一個和外商的應酬,這名生意人姓商,任職美國某電子公司駐大中華地區的副總監,是一名70後美籍華僑,根據顧清平讓傅琰收集來的訊息,他非常貪戀美色,尤其喜歡性感年輕未開苞過的女人。
顧清平自然明白對待這類男人如何投其所好,他便將約見地點定在了媚色。
媚色是上海近三年新興起的一家夜總會,非常的時尚前衛,相比較豪門夜宴和國際名流那樣專注於奢華仿照